“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临时变卦?”
我微微勾起唇角,“钱在你的兜里,就算是反悔,那我也无可奈何,原本你也是看着我们之间的情谊才会出手相帮。”
“你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不是吗?”
“而且我相信你一向说到做到,就算是有了变故,那也必然是突然遇到的难处,我自然会表示理解。”
“总而言之,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影响我们二人的关系。”
“你可真会说话。”宁宛如的语气有些感慨,“刚刚接触你的时候,觉得你和刘怀东是一个德性。”
“可没想到日子久了,却觉得你很是特别。”
“哦,哪里不一样了?”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呵,你明知故问了。”宁宛如调侃了一句,“好了,言归正传,你下午忙完的时候就尽快来一趟公司。”
“我们把手续一办,你也安心。”
“另外在你们医院为我安排一位医生吧,我已经考虑清楚,决定听从你的建议,把手术给做了。”
话音落下,她便挂断了电话,连反应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怅然若失的放下了手机,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只顾着亲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腿究竟长得什么样。
是不是真的,又短又粗难以入目。
不过呢,宁宛如不是要来医院做手术吗,到时候便可一目了然。
我麻利地吃完早餐,而后便匆匆地赶往医院,护士长将我的日程安排得很周密,所以我并没有耽搁时间,而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了的手术。
我现在的水平,只要不是遇到疑难杂症,通常都可以让患者和家属挑不出错来,这是量变引起的质变,我很享受当下的成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去护士站下发了病历,之后便前往宁宛如的公司。
路上,我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时不时地就会把宁宛如和沈佩雅联系在一起,按理说,她们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并无过多交集。
可是二人的做事风格,却出奇的相似,一样的是离异独居,一样的孤独寂寞,而且下体也是共通的松弛衰落。
可以说,她们的经历就好似孪生姐妹,让人很容易浮想联翩。
当我来到办公室时,宁宛如早早地就把手续放到了桌子上,所以我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单刀直入地对她说道:“文件中已经标明了利息收益吧。”
“一个是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陵园分红抵扣,如果你不同意,还有第二种方案,按银行利息收到。”
“若是没有异议,你签完字,我马上就让财务打款。”
我看了一下文件,条款清晰约定明确,随即很痛快就签下了大名。
宁宛如可以说想得很周全,除了减免利息之外,还额外买下了我陵园的股份,而且约定的还款周期是一年时间,对我而言,这已经是相当宽松了。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宛如姐,不如你在利率方面再添加一些。”
“这可都是国家规定,其实真算起来,吃亏的可是你。”宁宛如轻笑道:“陵园可是长期收益项目,你如今把分红转出,那不就是给我了一张长期饭票。”
“我还得感谢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