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锅的指示灯由红变绿,证明饭已做好。
张清月拧动着煤气灶的开关,“哒哒哒”地点着火,然后把炒锅放在支架上,抬头又按了一下抽油烟机的开关,只听嗡地一声,抽油烟机开始工作。
她又炒炒锅里倒了一点油,手里拿着洗好的素菜,一边等着油烧热,一边对我说道:“玩归玩,但终归是有底线的,我的儿子对于她们来说,年龄虽然比你大,但却差了辈分。”
说完,张清月把蔬菜往炒锅里一倒,只听嗤的一声,居然还串起了火苗,很有大厨的风范。
我似乎明白了她说的道理,她的儿子在遇见她闺蜜的时候,不管年龄大小,包括刘璇思在内,都会被她儿子称为阿姨,不像我是以温虹小叔子的身份出现,即便是张清月这样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我也只能称之为大姐。
不管是又做婊砸,又立牌坊也好,抑或是盗亦有道也罢,即便是男女之间的苟且,绝大多数国人还是有个共同的底线,差辈的事很难被大家所接受。
张清月炒的第一盘菜是藜蒿,江南水乡独有,又青又嫩,价格比肉还贵。
她把菜装盘之后,又朝炒锅里倒上油,然后打了三个鸡蛋,一边搅拌着,一边说道:“当然,除了差辈之外,还有血缘关系问题,如果你跟萧大虎真的是亲兄弟,也就是说,你要是温虹亲小叔子的话,我们也下不了手。”
“是吗?”
油烧好了之后,张清月把搅拌好的鸡蛋倒入锅里,炒熟之后立马装的起来,接着又把切成寸长的辣椒倒进锅里爆炒起来,等到辣椒炒熟之后,再把炒好的鸡蛋烩一下装盘。
我不太会炒菜,但辣椒炒鸡蛋却是经常做,觉得非常简单。
不过看到张清月炒的这盘青椒炒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炒的有多渣。
我是先把辣椒放进锅里炒,然后再把鸡蛋倒在里面,炒出来的鸡蛋完全不成形,又糊又黑地缠在辣椒上。
不像她的这盘菜,辣椒是辣椒,鸡蛋是鸡蛋,而且油光锃亮,大酒店里炒出来的也不过如此。
张清月笑道:“其实这很简单,比方说你有个亲妹妹,你愿意让你的哥们去玩她吗?但没有血缘关系的就无所谓,就好比你带到医院去的那个小女友,她等于就是你没有血缘的妹妹一样,谁玩她不是玩?”
张清月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男女有别吧,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可以用玩字,女人面对男人到时候,也可以用玩吗?”
张清月把炒锅放在灶台上,又拿着汤锅装了半锅水,从塑料袋里撕下一块紫菜扔进去,又撒了一些虾米在上面,再加上盐。
等到汤锅里的水沸腾之后,加了点精炼油,熄灭炉火之后,再撒点葱花在上面,转身把汤锅放到桌子上,对我说道:“你那位同学没告诉你,在女子会所里,女人们是怎么玩少爷的吗?”
我笑了笑:“到女子会所的都是有钱的人,或者说是像你这样出过国,思想比较开放的人,绝大多数女人的思想恐怕还是挺保守的,应该没有想到过去玩男人吧?”
张清月打开高压锅的气门,里面的气已经没有了,接着又打开锅盖,装好了两碗饭,递给我一碗,自己拿着一碗在桌子旁坐下之后,对我说道:“思想保守归保守,但不证明她们心里不想呀,就像所有的男人都想玩女人,有的是没有机会,有的是没有胆量一样。”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女人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上,总会是处于被动的,没想到她们的心态,与男人并无二致。
不过想想她说的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就像我现在的经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差不多都能心想事成,想和谁滚床单就能够滚床单,其实这并不是我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在我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刚好那些女人也有那些想法。
我想玩她们的同时,她们也想玩我。
就好比张清月,她的儿子都比我大两岁,而且又是个医生,外表给人既干净又高雅。
如果不是她和几个闺蜜跑到萧大虎家打麻将,让我听到那些不该听到的话,乃至于后来我发现她去会所玩过李明亮的话,自己在她面前绝对不敢放肆。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又掐了掐她的腿,然后笑嘻嘻地问道:“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们女人玩男人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张清月反问道:“你们男人玩女人时,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呢?”
我想了想:“大概是三种心态吧,一种是满足生理的需要,一种是满足虚荣心,还有一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
“这恰恰是女人的心态,生理需要就不说了,闺蜜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如果这辈子只被一个男人碰过,自己都不好意思在闺蜜面前谈男女关系的那点事儿,这就是你所说的虚荣心吧。至于好奇心,就像你们男人希望了解,我们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同一样,我们女人同样希望了解,你们男人的不同之处。”
我有些兴奋起来,立即朝她那个地方摸去,同时问道:“那你告诉我,就你目前所碰过的男人,都有哪些地方不同?或者说他们哪些不同之处,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张清月面颊绯红一片,有点难为情地瞟了我一眼:“年纪轻轻的,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赶紧吃饭,晚了就要迟到了。”
“别呀!”我解开她牛仔裤,把手塞了进去:“给我讲讲,也好让我长长见识,以后去泡女孩子的时候,就知道如何扬长避短了。”
张清月手里端着碗,朝下看着我的手说道:“干嘛呀!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嘻嘻一笑:”赶紧说,你们女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