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颠颠过来:“来啦,来啦。”
尚疆假意地摸了摸口袋:“糟啦,忘带钱包啦。”
随即,他望向身旁洛南,求助道:“你带了钱吗?”
戴帽子的洛南摇了摇头。
尚疆立时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要不我先打个欠条,明日再来光顾,将今天的钱一同付啦?”
堂倌又问道:“可有值钱的东西抵押?”
堂倌见尚疆抓耳挠腮,身旁那人亦沉默不语,收起了笑容,匆匆走至掌柜面前。由于掌柜没见过临淄主簿,洛南与平日装扮又不同,他当时没有认出来,当下便命八九个打手去了雅间。
尚疆见到来人气势汹汹,有些激动:“明日我一定带来,还望您行个方便。”
掌柜远远地站在雅间外:“明日,谁知你来不来?想来我这里吃白食?门都没有。”掌柜将雅间的门一关,八九个打手一拥而上,便准备对两人拳打脚踢。
很不幸的,短短半柱香功夫,打手们都倒在地上,嗷嗷叫痛。掌柜在门外听见动静,转身唤上店里的所有打手,他倒要看看谁敢仗着本事大,竟来吃霸王餐!
小小雅间挤满了人,洛南摘下帽子,尚疆将银子扔在桌上。掌柜一下愣住了:这位不是郡丞大人吗?
掌柜尴尬轻笑:“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郡丞要来,说一声便是,还付什么钱?”
洛南冷哼一声:“掌柜,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掌柜还想说点什么,洛南拍了拍手上灰尘:“怎么?掌柜是奉了鼎食轩主人之命雇养打手?想让主人也去一趟府衙?”
掌柜巴巴想来塞钱,被洛南一掌击飞:“还不快走?”
一群三十几人,只得乖乖跟着洛南、尚疆去了府衙。到了府衙,洛南、尚疆二人一言不发,将人扔进衙门刑房,不问询也不提审,匆匆回去了。房中留下惴惴不安的鼎食轩一大群人,坐立难安。
“尚兄,有何建议?”洛南路上问道。
“小错,遣散了打手,关几日就放吧。”尚疆回答。
“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洛都通缉要犯顾飞。”洛南小声说。
“洛兄如何认得?”
“此人手上有一刀疤,形状我记得与榜文上描述一致。”
“我们马上去查实一下,若果真是他,可破了一件大案。”尚疆回答。
两人找到海捕榜文,细细比对,果然眉眼相似。那么接下来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将此人单独收押。
洛南和尚疆两人去而又回,鼎食轩掌柜看到他俩仿佛看到了希望:“洛郡丞,尚主簿,我等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下次有客官赊账,有物件抵押就赊账,没有物件就先记账,您就放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
“知错了?”洛南冷眉一扫,“我看还不知道,好好想想。”
说完,洛南与尚疆提着个打手便走。
本来觉得事态并不严重的一群人傻了眼,雇个打手,还要一个个提审,一个个刑讯逼供?
尚疆,洛南将打手单独收押时,已是夜深。两人翌日清晨将此事告知管太守。管太守得知此事重大,斟酌后命洛南将打手情况连同他的书信,一并传达齐王微生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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