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顾飞或许不是真凶?”宁安帝听完后总结。
洛南点头:“嫌疑犯我已安排人日夜盯着,只是我没向世帝报告,还不知如何处置。”
“今夜就动手,将他抓捕入临淄大牢。”宁安帝开口。
洛南领命。
“顾飞跑了,想必你已经知道吧?他也许无罪,可跑得蹊跷,朕再给你十天时间,抓回顾飞并查出劫狱的幕后黑手是谁。”宁安帝的命令瞬间抛出。
洛南不想接这个命令,可不接,行吗?
“这次不用保密,顾飞跑了,洛郡丞本来就有责任去查,不是吗?”
洛南告退。他先命令将洛都连环凶杀案的嫌疑犯假意当成证人请回临淄府衙作证,而后便去了临淄府衙尚疆房间。
尚疆沏了壶酽茶,看样子似乎正在等人。
“等谁?”洛南问道。
“等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尚疆回答。
“你知道我要来?果然聪明。”洛南真心称赞。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了与你同去洛都的兵,就知道你回来了。世帝命你抓捕顾飞和黑衣人,黑衣人无缘无故让我背黑锅坐大牢我也不能忍,我们两个联手抓住他们,不是很好?”
“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入手?”洛南问。
“你觉得呢?”尚疆反问。
“令牌!”两人似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
不管是故布迷阵还是急中出错,无论是栽赃嫁祸还是另有隐情,从令牌入手,错不了。
尚疆将令牌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和洛南交代后,拿着令牌便出门去了欧善府。
尚疆想让欧善帮忙看看这块令牌是何处铸造。如果确定是官家出品,这令牌确实出自校尉府,要么是校尉府中之人劫狱,要么就是有人偷拐校尉府腰牌反咬校尉府。
但如果此块令牌不是官家铸造,那么究竟是谁人所铸?铸造令牌之人定与洛都连环凶杀案脱不了干系。
欧善正在看账单,不能不说他挣的钱确实多。他正在筹谋着用钱将尚疆从临淄大牢捞出来的时候,尚疆却亲自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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