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倒抽一口凉气。
“疼了?”秦泽偏头看向陈海。
“不疼。”陈海道。
“这次呢?”秦泽用力了一些。
啊----
陈海直接跳了起来。
他怒瞪秦泽,这是本能;他又低下眸子,这是理智。
秦泽是秦家的儿子,也是秦家所有产业的唯一继承人,这是自己一生都无法得罪的存在。
“药膏给我。”陈海倔强的说。
“疼么?”秦泽问。
“废话。”
“那没事了。”秦泽嘟囔着,“我合计着这要没有知觉了,咱们就得去医院看看了。”
“那你直接问我不就完了吗?非得测试啥啊?”陈海气的浑身直哆嗦。
“你说的不疼啊。”秦泽道。
“我……”
“来来来,老哥坐,还差一点就涂完了。”秦泽伸手招呼着。
陈海总觉得秦泽在整蛊自己,但看起来又不太像,考虑到秦泽强悍的背景,他还是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这次,秦泽温柔了很多,将那些清凉的药膏涂在陈海的背上。
陈海感受着秦泽的温柔,忽然觉得很难为情的。
总感觉……秦泽这种人真的挺可怕的,这特么是骗进来杀。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海忍不住的问。
“我啊?”秦泽笑道,“我合计着在办公区里也没事儿,合计来找老哥唠唠嗑,到点儿了我就去接孩子放学。”
陈海叹了一口气,不问了。
其实陈海问的根本不是这个,他想知道秦泽究竟想怎样,不管怎样给个痛快,要杀要剐随便,别连累自己那老父亲就行,然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这么的无聊。
感觉秦泽是故意答非所问,但又感觉不太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