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长得帅气,其实剃个光头也没多大影响。
只是他原本就有点痞气,这样以来,跟地痞流氓无二。
开车回到菊花园小区楼下。
周航愤然的将鸭舌帽往脑袋上一扣,就钻进了楼宇门。
见他跑离,正在停车的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周航是个颜控,对自己的发型那更是一直坚信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原则。
这次对他的打击怕是有点大。
停好车上楼,刚打开房门,手机铃声就开始作响。
看着手机屏幕上温婉的手机号,我勾唇,接听。
“温小姐……”我嘴角嚼着笑意,单手扶着鞋柜,蹬掉脚下的高跟鞋。
“白律师,我先请你喝杯咖啡,你看,你今天有空吗?”温婉声音依旧绵言细语。
“喝咖啡啊,我最近睡眠不好,怕是不行,要不咱们去喝酒?这样的话,晚上还能促进睡眠。”我调笑。
温婉怀孕,别说喝酒,就算是去了咖啡屋,她也只有喝果汁牛奶的份。
我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嘴上占点便宜。
电话那头的温婉默了声,好一会儿才开口应道:“好,那就在你朋友的酒吧好了。”
温婉话落,切断了电话。
我朋友里面开酒吧的,只有子月一人。
看来,她把我调查的挺透彻。
站在玄关处还没能踏入客厅,我就又再次踩上刚脱下的高跟鞋返出门外。
手里摇晃着车钥匙上车,头顶传来周航的叫嚣:“我刚出院,你不说照顾我这个病号,又去哪里??”
我看着阳光下周航蹭明瓦亮的光头,敛了敛唇,钻进车里,假装不认识。
开车飞驰出小区,后视镜里是周航怒极的脸。
在车上,我给子月打了个电话,通知她我今晚会去她那边喝酒。
她支支吾吾做声,跟我说了句她今晚不在,让我把酒水都记她账单上。
寒暄几句后,我听着电话里她娇颤的声音。
一阵恶寒,切断。
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打下一条简讯——大姐,这是白天!
按下发送,我讥笑着弯了弯唇角。
在我印象中,她也不是这么饥渴的人,这让我对她的裙下之臣多了几分好奇。
开车到子月酒吧后,时间尚早。
我坐在吧台前跟调酒小哥调侃。
“你们老板最近在干嘛?”我问的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