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您可以叫我方圆,咱就别小同志小同志的了。”
“好好好,只是……”老支书看了一眼孙女兜里的大白兔奶糖。
“老支书,几块糖而已,您千万别多想。”
“好吧!”老支书点了点头,对里屋喊道:“红梅,红梅。”
“爹,您叫我。”从里屋出来一名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
这应该就是老支书说的儿媳妇,只是这结婚也太早了吧!
看着像二十二三岁,很可能不到这么大,因为这边天气的原因,每个人脸上都有一些高原红。
所以实际年龄可能比看上去的小,估计也就二十来岁,但是孩子都两三岁了。
“你去女知青队那边,把方淑丽给叫过来。”
“噢!好。”老支书的儿媳妇,这名叫红梅的年轻女子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来,先坐下来休息一下。”老支书对方圆说。
“好。”方圆把背包取下来放到地上,然后坐了下来。
女知青住的窑洞可能离这里并不远,也就五六分钟,老支书的儿媳回来了。
进屋说道:“爹,人我给您叫过来了。”
说完把门口让开,方淑丽从外面进来。
刚喊了一声“老”然后就看到了方圆,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说道:“小弟,是你吗?”
方圆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喊道:“二姐,是我。”
“小弟。”方淑丽喊了一声,过来一把把方圆抱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二姐,你这是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吗?”
听到方圆这话,二姐连忙把方圆推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太激动。”
“吓我一跳。”方圆帮二姐擦了擦眼泪说。
几个月的时间,二姐变化很大,脸上再也看不出什么细皮嫩肉,同样的,脸上也多了一些高原红。
“对了小弟,你怎么来了?妈知道你来吗?”
“嗯!我跟妈说了,妈同意了我才来的。”
“那就好!”
“行了,这些先不说了,说说你吧!你在这里怎么样?”
“我挺好啊!这里除了比帝都冷一些,然后干燥了一些,别的也没有什么。”
方圆知道,二姐这是避重就轻,估计是不想让方圆知道她在这里的情况。
可是方圆又不瞎,看她的手就能看出来,一起二姐的手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手上裂的一道道口子就不说了,还有很多的茧子,可想而知她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二姐,你受苦了。”
“没有,现在是冬天,也没有什么活,每天都是在窑洞里待着,能受什么苦。”二姐摇了摇头说。
“来,坐下来说。”老支书这时候站起来对两个人说。
“嗯!”方圆对老支书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二姐说道:“二姐,坐下来说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