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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生,快点来扶戚将军。”
旬生快步上前,扶住戚许:“怎么都醉的这么厉害啊?我还没转弯就闻到酒气了。”
“今晚两位大人刚升官,正常,快点扶去厅里。”宵歌说道。
旬生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贤然道人还在厅中和沈岭下棋,他们还没进厅,他就已经站起来身。
“道人这是怎么了?”沈岭不解。
“估计不太好。”贤然道人将棋子丢进棋奁中,抬手摸了下胡须,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母本来都有些昏昏欲睡,此刻也清醒了:“怎么了?”
“无妨,无妨。”道人挥挥手,走到了门口,就看到被扶着走过来的两人。
“别扶进来,快端个盆过来,先让沈大人吐一吐,这还没到过年关,先把秽气去了,免得带到来年。”
贤然道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沈母这才反应过来,估计是喝多了。
“道人这耳朵真好,他们不到门口,我们哪能知道。”沈母笑着说道。
道人让宵歌将药丸喂下,让下人端好盆,先顺了下沈书元胸口的气,才让他弯下腰,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
沈书元直接将胃里的酒吐了个七七八八。
贤然道人点点头:“无妨,明早喝碗醒酒汤,我等下把方子给你们。”
沈书元漱了口,就被扶进屋坐下了。
“道人!”旬生扶着戚许站在他的面前,等着和沈书元一样的待遇。
“他扶进去,醉着吧!”贤然道人嫌弃的挥挥手。
沈书元此刻将酒吐出来,稍微舒服了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到外面的声音,才勉强起身,摇摇晃晃准备给父母和道人行礼。
“别拜了,这岁也守了,快点歇着吧,不是明天还要起早吗?”沈母心疼地说道,这也睡不了一会了。
贤然道人这时候起身说道:“这一身的酒气,去客房睡吧,年关这几天也不好清洗,明日清醒了,回来一屋子一被褥的酒气,人还闻着难受。”
“道人说的在理,就还在大人院子里,那个西厢不也是收拾出来了吗?就住那。”沈母点点头说道。
宵歌点点头,扶着沈书元走了出去。
贤然道人踹了旬生一脚,抬抬下巴。
旬生不是很明白,但还是扶起戚许也跟着走了出去。
沈家夫妻自然也跟着,一起挤进了西厢。
贤然道人一进屋就踢了戚许一脚,冲他挤了挤眼睛,然后走到床边:“我来给他号号脉。”
“还行,还行,这屋里有点太亮了,火盆搬来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