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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杜蓝一拍手:“他觉得人在陵州,所以他一直流浪,不停的换地方,就是为了寻人?他养父丢了?”
“可应该和当初的山匪无关,我用山匪试探过,他似乎不感兴趣。”沈书元说道:“之前他一定要回陵州,还是用性命之说,才让他留下,可为何他突然就不愿意走了?”
杜蓝用力点头:“有天我们聊了跶满驱蛇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他的转变是不是从那开始,但这片蛇鳞一定有说法。”沈书元说道:“刚才提到奴隶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可提到有西雍人被抓去的时候,他明显有变化。”
“可赤州和陵州之间还隔着一个青州,他一直在陵州找人,人怎么会在跶满呢?”杜蓝不解皱眉。
沈书元摇摇头:“只能再看看了,现在这些都是猜测,但如果他是为了找人,最近倒不用太担心他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杜蓝被宋鸿旸找去了,只留下了沈书元和戚许。
“回去吗?”沈书元问道。
戚许咬了下牙,低着头说道:“你今早让齐王赐下金符,让大军出营,是不是得罪他了?”
沈书元正要说话,随即笑了下,抬手快速的握了下他的小指:“怎么,又要把这件事算在自己身上?”
“若不是为了我的安危……”
“戚许,不是为了你,或者说不单纯为了你,今早我更希望能全须全尾回来的,是宁峥!
他是东临关的主帅,是这里的军心,更是这道守在边关的屏障,他一定不能有事!
所以今早就算你没去,我也会如此做,别觉得我是不是又为了你,损失了什么。
别总是觉得,你又亏欠了我。”
戚许抿着唇,说实话他听到清知这样说,确实轻松了些。
回来的路上,他听丁楚说着早上的对峙,他就害怕清知会被齐王记恨上。
他就害怕,自己又给清知惹麻烦了。
“戚郎!”沈书元认真的看着他:“退一步说,就算我都是为了你,你也没有亏欠我任何,都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的,别给自己这样的枷锁,我会心疼的。
如果情况反过来,我知道你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护我平安,我这里啊……”
沈书元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肯定和滴了蜜一样。
我家的戚郎,一定是极其在意我的,才会如此豁出命的帮我,想想我就高兴的睡不着。”
“咳咳咳……”戚许的耳垂已经全红了:“你,你别说这种调戏之言,这是外面……”
“这般真心,何来调戏?戚郎觉得,我是油嘴滑舌的哄骗你开心的吗?”沈书元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眼神也没了光,似乎真的伤心了。
戚许看他这模样,瞬间就心疼,他转头看了看左右,快速凑近,拉起他的手,将拇指按在自己的唇上。
“我主动讨要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