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回到襄阳,白树林已经带着三十二、三十三军出发了。东面的随州被貊军占领,他们听说义勇军来攻,将附近的兵力都收缩到了随州,白司令攻打枣阳的时候,貊军已经撤走了,很容易就收复了,可是他们在随州遇到了麻烦。
因为随州离夏口比较近,夏口出动了一万貊军增援随州。听到夏口增援的消息,随州的貊军出动两千骑兵在厥水河打了白司令一个伏击。先锋团二八零团损失惨重,牺牲了八百多人。
参谋长荀彧介绍说:“现在两军在厥水河对峙。貊军非常猖狂,屡屡阵前搦战,我军没有当打战将,只能是炮轰。一时也过不了河。”
高宠气得双拳紧握,道:“我去看看,貊人到底有多强的战力。”
荀彧说:“不要轻视他们,现在他们配了马鞍,战法与先前也不一样了,可以在马上一拼高下。你去给司令助阵,但是不可莽撞。”
高宠心急如焚,三百里地,骑快马不到一天就赶到了。向白司令汇报了丹江口的情况,那边都是燕军驻守,城池传檄而定,他把三十一军留在那边驻防了,造船厂运转良好。
高宠问了当下战况。白树林说;“貊军派来了虎贲镇的一员猛将缪腊,在貊国也是名声赫赫。我军无人能与其对阵。这次他们非常谨慎,为了防止炮击,他们挖了堑壕做掩体,大大降低了死亡率。”
高宠道:“他们也有这等人物?明天我去会会他。”
白司令:“千万不能轻敌。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对敌,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我们从长计议。”
高宠道:“这个我懂。”
第二天一早,对方阵地纵马跑出一员战将,耀武扬威地绕场一周,嘴里呜哩哇啦地不知道喊了些什么,回归本地。
高宠问:“就是他吗?”
白树林道:“不,他不过是个暖场的。”
说话间,一个黑脸貊军,手持一双狼牙棒,胯下骑着一匹高大的紫红色战马缓缓走出,狞笑一声叫道:“匹夫,能战则战,不能战,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这时,高宠一拍战马,从阵中冲出,高升叫道:“嘚!老匹夫,今天小爷我教你做人!”言罢向貊军冲去,银枪刺出如银龙入海,直奔貊将哽嗓咽喉。
那貊将吃了一惊,慌忙挥起狼牙棒一档,银枪收回再刺,狼牙棒横扫枪杆,那银枪又是虚晃一枪,左一枪右一枪枪头不离貊军哽嗓,慌得貊将浑身是汗,左推右挡,却近不了高宠身前。
一转眼五十回合过去,貊军只有招架之功哪有还手之力。貊军阵前害怕他出事,鸣锣退兵,高宠哪里肯放他,银枪上下翻飞,那貊将终是躲闪不及,一枪刺中左肩,手中狼牙棒铛啷啷丢到地上。
阵前几员貊军眼看不好,驰马上前,一刀一槊朝高宠劈来。高宠银枪一抖,将刀槊拨在一旁,那黑脸貊军趁此逃回本阵。
这两员战将也无心恋战,转身想走,高宠哪里肯放过他们,一枪刺向持刀貊将,直刺后心,貊将大叫一声跌落马下。持槊貊军横槊扫来,高宠双手握住枪杆,向外一蹦,铛啷啷一声巨响,那杆槊飞出天外。
这个貊将双臂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略一迟疑,银枪已到,直刺哽嗓,鲜血呲地一声喷出,貊将跌落马下。阵中貊军大惊,鸣锣撤军。高宠银枪一举,高喊:“冲!”身后大军如海潮般扑向貊阵。
貊军连续几天叫阵无人迎敌,渐生傲气,今天忽败,猝不及防,见义勇军杀来,意欲一战,不肯撤退。
高宠一杆银枪,如入无人之境。义勇军众将士杀来与貊军混战在一起。现在义勇军用的是精铁刀,根本不怕与貊军硬扛。反倒是貊军,与义勇军硬扛两三下,刀便断裂,好生诧异,再无战心。
貊军毕竟是骑兵,他们很快撤离战阵,义勇军乘势过了厥水河,白树林害怕高宠有失,鸣锣收兵。
第二天貊军没有出动,义勇军包围了随州。高宠说:“把新式大炮拉出来轰它一阵,看看随州的城墙硬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