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己师兄的耳垂上亲了亲,带着笑意说:“可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哥哥可以进去啊。”
在没有路的草原上随便散步,走到哪算哪,眼看周围人迹罕至,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立刻把身边随行的美人扑倒在地。
薛怀朔:“……”
他抿了抿唇,捏着她的下巴,照着艳红的唇色有点凶地吻过去。
……
呵,男人,嘴上说着不能贪欢,动摇起来比谁都快。
作为一个很多事情都不懂的傻白甜,薛怀朔的优点在于愿意学,而且很认真地在学。
江晚觉得很赞,甚至想一键三连。
她之前就想,自己师兄的三观歪,不是因为他天生是坏人,倒像是被人给硬生生养歪了。
薛师兄明明是好幼稚一傻白甜。
现在看来,弘阳仙长一心扑在复活自己女儿的禁术上,可能确实……对薛师兄的抚养不太上心。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昨天晚上后半夜下雪了。
江晚完全没注意到,后半夜她的注意力都在别的事情上,早上起来裹着被子推窗看雪,还着实惊奇了一番。
这雪只下了几个小时,虽然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但是其实都是松软的,踩上去脚会陷下去。
薛师兄被她
支使去拿点心,回来的时候靴子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雪,把斗篷脱了坐在床前,江晚很上道地把泡好的热茶端给他。
坐在床上吃点心真乃人生一大乐事,虽然不太好,但是做这种明知不太好的事情更爽,恨不得搭个精神气足的唢呐声来表达自己心中无处安放的快乐。
江晚头发也不想梳,披着一头长发懒懒地往嘴里塞点心,时不时去师兄手里蹭口热茶,浑身暖洋洋的,最后还要挽着他的脖颈甜腻腻地接吻。
谈恋爱真好。
师兄真好。
江晚想什么时候要做副棋牌,和师兄裹着毯子在床上下棋打牌一定也会很好玩;以后多交几个朋友,大家还可以一起玩狼人杀。
“我刚才和敖烈商量了点事情。”薛怀朔摸了摸她的头发,说。
“什么?”江晚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敖烈要自己去看看,然后我得杀了西灵元君。”薛怀朔很平静地叙述道:“考虑到她是个头脑正常的人,她手上的长生不死药很可能会被秘藏起来,她一旦死去,或被永远掩埋、或被就地销毁,所以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只要药拿到手确定有用了,就可以对她动手了。”
“嗯?”
“那药是给你的。”薛怀朔很认真地说:“要是你的病好不了,没办法和我一起得道飞升长生不死,我不希望你有一天死掉。”
薛师兄对她的要求真的太高了。
现在明确可以长生不死的只有东岳君和三清道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