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熙郡主不信:“你父兄可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
清熙郡主:“你莫不是怕了?只是小小比试,输赢无所谓。我们就比一场,怎么比你来定,如何?”
清熙是喜欢沈昭,可沈昭对她并无情意,清熙不愿强人所难,所以一直拖着,等沈昭破冰的那一日,可她等呀等,等来了沈昭成婚的消息。
清熙见过花锦,不过她每次见花锦,都拿花锦当太子储妃。
清熙说不上嫉妒或是什么情绪,只是还有些不甘心,尤其今日见沈昭与花锦并不亲昵,心中的好胜心又燃了起来。
没人不会为她驯服烈马时,迎着疾风挥鞭的飒爽英姿钦佩,连向来于情寡淡的沈昭都称赞过她的马术。
花锦知道清熙心性,所以见清熙执着,便知今天躲不掉了。
清熙想了许久,想了一个最简单的——只是将铜钱挂在旗上,马儿疾行一段路,人在马上射箭,箭穿过铜钱的方孔就算赢。
清熙随父兄上过沙场,少时游历四方,见多识广,她不甚喜欢窝在闺房里温习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但她从前对花锦并没有什么意见,术业有专攻,清熙生来是注定不会留在宅院里的,花锦与她不同。
清熙从前只觉得,没人比花锦更适合做太子妃了,但也仅仅只是太子妃了。
清熙不觉得花锦配得上沈昭,所以她直视花锦,认真的说:“就比一场,当满足我离京前的愿望好了。”
清熙都这样说了,身边的人纷纷附和。花锦无奈地叹了口气,被清熙的婢女引着去选马匹。
花锦骑上马,婢女牵着马儿向外走,花锦忽然抬起头,只见远方连绵起伏的群峦,天也蓝的辽阔无垠,连猎宫四方的墙都挡不住天穹的走势。
花锦深呼吸一口气,嗅着满腔的鲜草气息,心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她想起重生以后,僧人派人来教她骑马,花锦记不清第几次从马背上摔下来,很想放弃这折磨人的训练,僧人得知她的悔意,只送来一封信。
信上写着“若重来一世,什么都改变不了,又何苦再走这一遭?”
清熙郡主让她先来,众人都没想过花锦是真的会纵马,毕竟她显现出来的形象太柔弱了,沈逸也记得花瑟给他说过,花锦虽然出身将军府,却被家中娇养,从来没有习过武。
他看着花锦拉开弓,心想这花三力气还不小,居然能拉开弓。
只见箭离弓,撕扯着风,直直穿过了铜钱的方孔,毫厘不差。
侍卫跑出去,又喊着跑了回来:“中了!燕王妃,中了!”
花锦一惊,她欣喜地弹了起来,还未来得及下马,就听清熙郡主远远喊了句:“小心!”
花锦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马儿嘶鸣一声,发疯狂躁了起来,马儿红了眼,试图将她甩下马背。
这落下去,被乱蹄踢死都是轻的,花锦刚想用人教她的办法驯马,又听见一片惊呼。
“燕王殿下!三思啊殿下!!”
只见沈昭翻身上马,狠狠地握住了缰绳,生硬地让马儿稳了下来,马儿仰天长鸣一声,终于恢复了正常。
花锦惊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