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听话的话,倒不是不能推一把。
“嗨!下田部长!”小岛川笔直的站直,然后十分谦卑的鞠了一躬:“我想向您申请一些外勤仪式者的支援!”
随意的摆摆手,下田纯一郎并不在乎这些——那些个仪式者,就像赌场里,自己手里那一颗颗圆形的筹码而已。
除了用它们的尸体为自己赢下每一盘外,没什么重要的。
“提交一份报告给我的秘书。”下田纯一郎赞许的看了一眼小岛川:“记得向对方阐释我们的目标与待遇。”
“当然,我们才是主导,这一点,你要告知「均衡教派」。”
小岛川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点头。
“如果他们有别的企图……”
下田纯一郎抿嘴,没再说下去,因为这才是他希望的。
小岛川听明白了。
“没问题,下田部长!”
“一旦对方反抗,就地击杀!”这位年轻的、野心勃勃的仪式者敬了个军礼:“除此之外,我会带上特警队!”
“去吧,下一次他出现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结果。”
下田纯一郎垂下眼。这一次,必须做出点‘好看’的成绩交给上头了。
收拢资料在手里,小岛川雷厉风行的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门外,白炬靠着墙,嘴里叼了根皱皱巴巴的香烟。
“小岛。”
男人叫了一声。
军靴停顿。
“白炬桑有事?”小岛川年轻的脸上没有一丝尊敬,虽然对方是号称「全日本最强」的仪式者。
“我想和你谈谈。”
顺着走廊右拐,从会议室的边上绕一圈,是一个空旷的露天阳台。
白炬和小岛川站在边缘上,可以俯瞰到仪式所的庭院,此时,夕阳的余光正顺着树荫缓缓的拉长……
“你应该清楚,下田部长的命令,我无法违抗。”
本就话少的白炬,今天已经是破例了。
为了仪式所,为了官方那些辛辛苦苦晋升的仪式者,也为了小岛川的性命。
“无论「均衡教派」是什么目的,但他们切实的帮到了我们。当前的行动,应该联合他们,打击「假面舞会」。”
白炬叼着烟卷一口气说完。
然而,小岛川却一脸笑意。
“白炬桑都明白的事,下田部长不清楚吗?”
“还是说,你把下田部长和我们这些人当成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