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镇上最贵的旅馆了。
里面的床依旧简陋无比,类似招待所那种只能勉强睡觉过夜的简约风格。
初棠在周家的床已经铺了不少棉絮,现在每晚睡起来根本就感觉不到骨头生疼,这会儿到了这儿,还有些认床。
硬邦邦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或许,初棠看了身侧的霍擎一眼,还有他的原因。
男人身材高大,身形笔直躺在床上,由于床铺不够长,生生留了大半截腿在外面。
那样怎么看都违和。
只是,初棠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明明往日两人之间也没这样,初棠便裹着被子安静转身不看他。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腰上覆了只手,初棠也没发现。
。。。。。。
一连几天,初棠都待在旅馆,白天没事就躲在房子里护肤,到了中午,饿了就出去找饭吃。
吃饱喝足就去逛街见见世面。
日子过的好不惬意,等皮蛋父母叫苦不迭,初棠这小祖宗才晃晃悠悠从镇上回来。
霍燃早就在坐在田埂间眼巴巴望着,瞧见初棠的身影,猛地就坐起身来。
初棠拿出冰糖葫芦,这是在镇上当时嘴馋顺便买的,想到霍燃在家,也便给他带了。
霍燃眼睛亮晶晶的,竟也一点没有表现出当初收下初棠送他衣服那次的踌躇。
屋子比起之前确实干净了不少,就是空气中也只剩泥土湿润潮湿的气息。
那处被糟蹋过的泥墙,又和了稀泥覆盖,竟是半点气味也不再有,院子里的小桌和原来的长得一模一样。
初棠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觉得满意了。
翌日一早。
初棠还在睡梦中。
最近,她一直在趁着调理的时间,疯狂睡觉,一点不想浪费,故而醒来时间都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