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下别的?”
“什么别的?”
她的手被牵引,半分反抗的力气都用不上,倒不是因为周沉有多用力,而是他的眼睛,专注看着她的时候如纯粹的琥珀,干净到让人无法和人的痴嗔贪念联想到一起。
他手掌的温度烫人,他鼻尖气息也烫人。只有那双眼睛是澄净的,宛如浩瀚宇宙。
沈颐乔猛地缩回手。
再进一步的事都做过了,她却因为鲜少尝试的新体验浑身窜起鸡皮疙瘩。
浪子游戏人间于她来说不过如此,正人君子偶尔的孟浪却直击人心。
周沉拉着她去洗手的时候,她低头,看手心那块红了的皮肤。仿佛破了皮重新长出的肉粉色新疤痕,手指触上去感知仍然迟钝,木木的。
他细心地替她擦干水,环在自己腰后,俯身,缱绻地吻了她。
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小时被爷爷按头在书案旁学的那些道理,如今一一锚定。
周沉无奈地想,也不知道老头子气消了没。
……
夜半十二点,瑞士时间下午五点整。
周沉和老爷子刚通完电话。
老头一身装备还没脱完,说话微微喘气,精神却一如既往矍铄。他一边骂周沉大过年的也不来阿尔卑斯山陪他滑雪,一边又讲别来最好,他一个人轻轻松松最是自在。
周沉问:“您还不打算回深市?”
“深市下雪了?”
“倒没有。”
老头冷声冷气:“阿尔卑斯山今年才滑了几趟,回去做什么?听你老气横秋的唠叨?”
周沉也不惯着他:“您忘了您有高反史了?”
“你小时尿裤子也没人逮着这个说一辈子,休想唬我。”
“行,那您自己多注意安全。”
估计还因为他偷摸结婚在那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