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榜下看看你又不去,非要在这里等,现在丢人了吧。”
“这里佳人如云,若是能够考中,在这里接榜多有面子。”
……
不经意间看到旁边喝酒的宋福禄,几个秀才升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兄台也是参加此次省试的秀才吧,这会儿也没有接到榜吗?”
“与其一个人喝闷酒,不如大家一起喝,待会儿再点个清倌人,好好地快乐一晚,明天也好上路回家,三年后接着再战。”
“说的极是,我们才二十多岁,后面还能考几次呢,说不定哪次就中了呢。”
“这位兄台快四十了吧,只怕参加不了几次省试了,不过也莫忧心,我们考不上,还有儿子呢。”
……
宋福禄无语,笑着跟他们碰了一杯:“说的极是,我们考不上就让儿子考,儿子考不上就让孙子考,孙子考不上就让重孙考,总会有人能够考上。”
听到宋福禄说的有趣,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还是兄台豁达,我们不如也。”
“待会儿兄台不嫌弃的话,我们同睡一个清倌人。”
“我也一起,好久没有陪好友切磋房中之术了。”
……
宋福禄忽然觉得,大家真不是一路人。
“咚咚咚……咚咚咚……”
“当当当……当当当……”
……
就在这个时候,响彻云霄的锣鼓之声由远及近,超过了之前任何一个道贺之声,缓缓地朝着采文阁走来。
在这锣鼓之声当中,隐隐然还有钟鼓之声。
听到这个声音,整个采文阁都轰动了。
“解元之钟,这是庆贺解元老爷的声音。”
“三年一次省试,唯有各省的头名才有资格承受钟鼓庆贺,可谓是一省之文曲星。”
“洛水江畔,解元之钟,时隔三年,总算又看到此等盛景。”
“哈哈,解元老爷也是我辈中人,居然也在这洛水江畔红楼中,我们同道中人也。”
“解元老爷在哪儿,快去打听一下,一定要让解元老爷来我们采文阁,不能被别的楼阁给抢了。”
“告诉解元老爷,只要他愿意来我们采文阁,并且赋诗一首,赵佳佳便是他的。”
……
比起解元老爷,花魁又算得了什么。
采文阁也是以为这一届省试的解元被别的楼阁抢了,所以才开出这样优厚的条件,却不知道解元一直就在采文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