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接触的这个男子叫张熙,一个月前,夫人看中他在新环大厦的一桩物业,因为房租的事情与他见面约谈。”
“据我调查,夫人和张熙之间就是正常的生意交谈,并未发生什么逾矩之事。但是一周前~”
孟青山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一边面色惨白的阮梦琪,继续说道,“有人分别将他们两个约到了白马会所~”
孟青山把了解到的情况细细向商轶迟汇报了一遍。
在听到张熙茶水中被人下药的时候。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后来呢?”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沉着的仿佛能穿透墙壁。
孟青山赶忙回答:“根据白马会所的工作人员讲述,张熙不知道什么原因晕了过去,并未对夫人造成什么伤害,不过,我在调查中还发现了一些线索。”
此时,一边的阮梦琪已经双腿打软,几乎不能站立。
“监控拍摄到,在那之前,阮秘书曾经去过白马会所,并且还跟会所一名服务员有过接触。而这名服务员在那事发生后就辞职了。”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目光凌厉地看向阮梦琪:“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阮梦琪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商总,我……我……”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那充满怒火的目光。
“你第一次拿宝言的照片给我的时候,我分明警告过你,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宝言去酒店那次,你故意把她关在套房门外,我也没有计较,我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你却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丝毫不知道收敛。”
商轶迟向前一步,逼近阮梦琪,声音冰冷刺骨:“阮梦琪,你真是蠢到了家!”
阮梦琪慌乱地摇头:“商总,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只是……”
“还想狡辩!”
商轶迟打断她的话,“你那天为什么刻意引我去白马会所?背后的目的还要我说!你就当真以为你这些下作的伎俩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觉?”
“阮梦琪!在背后算计别人,颠倒黑白,你跟在我身边7年,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
阮梦琪眼见商轶迟真的发怒,自知无法辩驳,只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商总,是我一时糊涂,自从跟夫人结婚后,您就像变了一个人,好像再也看不见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这7年都是我在你身边的,。。。。。。。。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是我痴心妄想,觊觎了自己不该觊觎的东西,我……我知道错了!商总您就饶我这一回吧,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商轶迟俯视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痛惜。
“梦琪,这些年我一直当你是我最信任的员工,我们不仅仅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我还当你是战友,是我的朋友,可惜,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已经走的太远了,我不能再把你留在身边了!”
“什么?”阮梦琪听商轶迟这么说,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瘫软在地。
“商总,我知道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她苦苦哀求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我保证以后本本分分,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商总,求您相信我,再相信我这一次!”
她跪着向前挪动,双手拼命地向前伸,试图抓住商轶迟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商轶迟却无情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