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空觉得这个卜算神的卦象的不是胡说八道吗?还什么二龙夺珠,双分天下,这既是大吉之数,却又隐藏着大凶之灾,这不等于没说吗!这次他可放聪明了,没有喃喃说,只是心中想连嘴巴都没动一下。
这是一群侠士酒足饭饱之后,谈起了数月前落霞山庄的事情,武长空当时就在现场呢!他也侧着耳朵去听。
落霞山庄的这道霞光是落没了,其子荒淫无度,整日是宿娼嫖妓,花天酒地,败光了余财,幸好是那卓周上唯一的女儿被江湖上的好心人收留了,那儿子卓其华早就逃之夭夭,为此山庄败落,凄凄惨惨。听闻最近江湖上还有一位采花盗贼,与那位卓其华很像,刚这位冷艳天娇称号的姑娘可能会遭殃哦!
你轻点说,一旁的人提醒。
那酒醉之人哪管这些继续说,“我告诉你兄弟,那卓其华就是那采花贼,听闻是学到,恶坨魔琚锷的武功。”
“什么,恶坨魔,琚锷。”
可是那个当年那个叫凭藉着冠绝武林的轻功鬼踪魅影和化妆易容的本事,横行江湖,无往不利。但是他无恶不做,奸淫掳掠,激起公愤,被江湖上让黑白两道不齿的恶坨魔。
我记得了,那时候黑道武林不准插手=帮助琚锷之后,这个恶坨魔被整个武林通缉,无奈下远离中原逃到了闽南一带。
“你记错了,我告诉你真相是这样的,这厮被闽南和中原的武林和官府通缉。”
“另一个座对的说,“但是这厮凭着绝世轻功负伤逃亡临走时说的话却为日后武林埋下动荡不安的种子我若不死,十年后必报此仇!随着十年之期将近,整个武林充满山雨欲来的气氛。”
“所以我和你说啊!兄弟。这厮被砍断双手之后,还未死,一路乞讨,好巧不巧就被那家道中落的卓其华给救了,将其一身的武功交给了他,之前这厮也就死了。”
“这么说那这个浪荡子继承了他的衣钵了。”
“我觉得不是衣钵。看来平静的水面又要起涟漪了。”
“好了!不说了,你都喝多了,大白天说胡话。”
此时,荆山浓密树林里,冷艳天娇危葳蕤刚又替江湖除掉了一个败类,心情正好时耳边传来枯枝断折声,心中警兆忽现,环顾四周尽是高耸的树木,要找出躲在其中的人不甚容易,冷艳天娇危葳蕤开口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出来吧。”
忽然头顶树梢上传出话声:“哎哟,被发现了。”一个面貌秀气,枯瘦如柴的男子从树梢上一跃而下,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直盯着冷艳天娇危葳蕤瞧。冷艳天娇危葳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沉声问道:“你是谁?报上名来。”那男子轻佻的答非所问道:“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眼光肆无忌惮的扫视冷艳天娇危葳蕤的全身上下。冷艳天娇危葳蕤一看对方的言行举止心中一阵厌恶,不耐凡道:“又是一个登徒子。”举剑就刺,男子身子一横闪过,冷艳天娇危葳蕤改直刺为横削,男子退一步避过剑锋趁势欺近冷艳天娇危葳蕤身旁,出手便朝冷艳天娇危葳蕤当胸一掌,眼看对方出手下流,冷艳天娇危葳蕤急忙左掌一推,双掌相击,男子飘然退后,举起右手在鼻前一嗅道:“嗯,好香。果然是美艳娇女。”
冷艳天娇危葳蕤心中暗暗叫苦,刚才一掌情急之下用尽全力,却被轻描淡写接下,眼前这轻佻男子实是她自出道以来遇上最难缠的对手,压抑心中不安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男子彷佛看穿她的心似的笑道:“小妞害怕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登徒子风流客。”
冷艳天娇危葳蕤一听心里凉了半截,难道你就是恶坨魔琚锷的弟子。
这厮不是死了吗?死而复生了,今天怎么会找上自己?危葳蕤强自镇定道:“谁怕了!我只是不想杀一个无名之辈。”说完手中剑芒大盛,家传剑法最强一式全力出击。
风流客在剑光缝隙中左闪右避,笑嘻嘻道:“去骗小孩子还可以,要杀我还不够看。嗯,五四三二一。五招了啊!”
冷艳天娇危葳蕤心里奇怪他为什么只守不攻,嘴里还念念有词,忽然一阵酸麻从左手掌心漫延到全身,“毒!”心里闪过这念头,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身子一软仰天便倒。
风流客伸手扶着冷艳天娇危葳蕤纤细腰身,慢慢将她放在地上,夸张的道:“娘子小心,女孩子家不适合玩刀弄剑的,有空弹弹琴,吹吹萧不是满好的吗?”说着自己忍不住淫笑起来。
虽然全身无力但神智未失,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想怎样?”
她心里抱着一线希望。风流客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个花花公子,现在有一个绝色美女任我摆布,你说我想怎样…?”右手轻轻抚摸方霞云因为极度惊恐而颤抖的美丽脸庞,顺势托起危葳蕤尖削的下巴细细审视她娇艳的如玉面容,咏叹道:“真是个美人儿,不负名叫美艳娇女。”
从小娇生惯养,唯一曾碰过她脸的男人就是她父亲,但是现在受到陌生男子的轻薄却无力反抗,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沿面流下,嘴里却倔强的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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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客看怜惜地道:“别哭,别哭,我虽然采花但是我从不辣手摧花,等我玩够了就会解了你的毒,反正你也没机会逃了,不如放下矜持好好享受吧。”
冷艳天娇一听急怒攻心,不顾地破口骂道:“放你的屁!有种就杀了我!”曾不凡淫邪地笑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这么难得的好货色至少要玩上个把月再说。”
风流客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冷艳天骄绝美的面容,曲线平滑的粉颈,黑亮如丝缎般的长发,白玉雕琢似的身材,双手熟练的就要除去她衣裙。
冷艳天娇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恨恨地别过头去,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个不停。正当此人准备宽衣解带时,不远处的树后阴影传出话声:“交出解药,然后……滚!”语音生硬但语气坚定。
心里大吃一惊,来人竟可悄悄掩近到如此距离而自己浑然不觉,回头望向发出声音处,惊疑不定地道:“谁敢坏我的事!?”
来人藏身阴影之内风流客运尽目力也只看到一个模糊人影,如此毫不客气的话,加上无声无息欺近自己身边的轻功,看来不是一般人,还是先自报名号探探虚实。
冷艳天娇听到有人来而且似乎并不是此贼的同伴,急忙高声求援:“救我!”声音嘎然而止,风流客脚尖在她身上穴道轻轻一点,危葳蕤幽幽昏了过去。
那人声音又道:“这就是……点穴?”声中充满好奇。风流客一听脸上微微一笑,来人连点穴这等功夫都如此大惊小怪,应该不足为惧,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瓶子道:“解药在此,有本事来拿啊?”先前以为他轻功高绝也许只是恰巧他早已躲在那里罢了,说话再不客气:“给我滚出来!”脚尖挑起碎石子踢向阴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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