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那炙热的薄唇,无意间拂过了她那白玉般的耳垂。
一种酥麻犹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在冷夜沉的体内窜动。
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阻止她的离去,顺带将她紧紧地扣入怀中。
童以沫来不及推开面前这男人,谁知这男人猝不及防地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吻在了她甜美的粉唇上。
而童以沫“唔唔”地抗拒声。
冷夜沉一只大手便束缚住了童以沫的两只手腕,并死死地禁锢在她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因为这缝隙实在是太窄,她连抬脚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任由他强吻着自己。
童以沫瞬间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他能感受到她身娇体软地贴挂在自己的胸膛上,耳鬓厮磨间,他尝到一丝鲜咸,才意识到自己把她给弄哭了。
冷夜沉的理智,也因为这个女人的眼泪,被强制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懵了。
童以沫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这个男人的脸颊上,但因为地方太窄,她的手肘也被狠狠地擦撞在疙瘩的水泥墙上而破皮流血。
冷夜沉惊怔地凝视着面前这个戴着假面眼镜的女人,内心深沉地唤了声“漫雪”。
然而,她不是他的“漫雪”,她只是“夜惑”里一个驻唱的歌女。
童以沫咬住下唇,愤恨地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双手拢住衣襟,从这条缝隙里挪步出来后,抹掉唇上他所留下的气息,仓皇离去。
这回她算是看清了!
这个男人就是个登徒浪子,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她笃定他没认出她来,而他依旧对她做出那些举止轻浮又无礼的事情,这说明了什么?
童以沫一路哭着跑回家中,跑进卫生间里,脱了衣服后,站在花洒下冲凉,把自己的身体冲洗了一遍又一遍。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昼景了。
待在“夜惑”那种地方工作,哪怕卖艺不卖身,赚得再多,却仍旧难保自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