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嫖哭笑不得,“二虎啊二虎,我发现你是真他妈虎啊!”
“咋了?”
“补他妈什么刀?我的意思。。。。。。”说到这儿,他又赶快压低了声音,“这事儿的背后,能不能是二哥做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太巧了?”
二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嗯,有道理,一定是他使出了美人计,让杨寡妇勾搭王老骚。。。。。。”
“我艹!”老嫖觉得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扭头就走。
“哎——,”二虎连忙喊他,“听我分析完哪!”
几步追上他,又说:“等这两个人如胶似胶。。。。。。”
“如胶似漆!”老嫖提醒了他一句。
“差不多!”二虎接着说:“这时候,二哥就开始四处散播谣言。。。。。。”
“停!”老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王老骚和杨寡妇好几年了?”
二虎愣眉愣眼,“那个,都说三四年了吧?”
“王老骚家给彩礼,还有周大爷借钱是啥时候?”
“去年春天!”
老嫖叹了口气,“明白了吗?”
“明白啥呀?”二虎不解。
“时间线哪!”老嫖又要抓狂了。
“啥线?哪儿来的什么线?”
“滚!”老嫖懒得再说了,太废口水,迈开腿就往家走。
二虎紧紧跟随,嬉皮笑脸,“你看看你,一点耐心都没有,快,说说这个线。。。。。。”
“滚!”
第二天下午。
周东北拉上姐姐、喊上盛夏和盛春,还有老嫖、二虎,六个人五辆自行车,杀向木材加工厂北门。
周东南坐在弟弟的车后座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风扬起了秀发,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笑着朝老嫖喊:“满囤,唱一段儿呗!”
老嫖还有点不好意思,从小到大,东南姐都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盛春扭头笑道:“我还是前年听满囤唱过呢,可好听了!”
盛夏今天戴着一顶新织的帽子,上面还带着两个毛茸茸的圆球,十分俏皮。
她用力蹬着车,咯咯直笑:“行了,别矜持了,让你唱就唱得了!”
周东北说:“你要是不唱,我可就唱了!”
“别!!!”
老嫖、盛夏和二虎齐声高喊,吓的他手一抖,差点摔倒。
“嘎哈玩意儿?”他大吼起来。
老嫖赶紧说:“我唱,我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