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疏。”
蔺长省捏捏她手指,认真地看着她。
展疏被他折腾得有气无力,正抽出握在他怀里的腿,刚一挪动,体内滞留的液体便汩汩流出,黏糊糊地淌得她大腿一片狼藉
怎么会射了这么多…流也流不干一样。
也不知道搜刮到的水够不够洗澡……
“展疏…”见她没应,蔺长省又叫了声。
“怎么了,解决完就到一边去……”
话没说完,她睁大了眼。
抵着她腿根的性器结束了一番战斗却毫无软意,仍攻击性十足地高高竖起,顶端还滑下来一滴白浆,滴在她臀上凉凉湿湿的。
蔺长省支支吾吾,“能不能……我想…再…”
“不行!”
展疏冷酷地把他后续要求噎了回去。
瞥了眼神色黯然的高大男人,她象征性拍了拍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啊。”
蔺长省上前帮她的动作也被拒绝,等眼巴巴地望着她沾水擦完上身后,他才醍醐灌顶般抿起唇呆呆地笑,“所以说…我们还有以后……”
看他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天马行空到哪一步去了。
展疏留他自己在那傻笑,披件衣服起身去了卫生间。
面对落灰到人影都模糊的镜子,展疏抬起酸软的腿咬牙切齿地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心想下次水资源不足千万别搞内射了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大剌剌地晃着根粗棍,黑溜溜的眼珠子挂在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她顶着火热的眼神,伸出两指扩张穴口,让透明混着白的浓浆缓缓往外流。
敏感的穴肉一抽一抽,阴唇呈现出浓郁的红。
蔺长省喉咙渴得厉害,正好展疏腿软没站稳,他即刻上前拖住了她的肋下,商量着请求,“我帮你弄,行吗?”
展疏夹了一下腿,感觉还有更深的流不出来,便撑着洗手台塌下腰,“那你来吧。”
蔺长省当然没脸说出用肉棒帮你挤出来这种话。他站在展疏两腿之间用手指探进深处抠挖出了不少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白液装饰着软肉,显得格外淫靡。
清理得差不多了,展疏腿心又开始酸软,全身潮红,蔺长省也变得眸子幽深。
“里面……”他干巴巴地说,“还有一点。”
展疏身子一滑,蔺长省就把脸贴了上来。
才刚刚学会接吻的人,舔弄小穴的时候反而更熟练。
嘴唇包裹住花瓣,先舔开两片软肉,再伸着舌头钻进洞穴里弹动,他高挺的鼻尖直直戳在花核上,随着动作一顶一顶的。
展疏身体现在敏感得不行,内外夹击,不出几下就抖着臀绞住了穴内湿滑的舌头。
这下估计最里面的精液都被冲出来了。
蔺长省直起身,在阴茎上撸动的手不停,湿热的气息凑近展疏耳边,犬齿扣住了她的耳垂。
他浑身肌肉一僵,就在下一秒,仓库里纸箱倒塌的声音和蔺长省射精时发出的长喘混合着同时响起,展疏瞬间握紧了他的手臂。
“我去看看。”
蔺长省眼睛里的情欲潮水般褪去,对她做了个口型,随便抓起条毛巾围着下身就出去了。
展疏扣上外套,听见卫生间外蔺长省由近及远地翻动纸箱,接着是一声丧尸的低吼。
怎么会有丧尸!
她分明检查过,还锁了门。
生怕是她出了哪出纰漏,也顾不得真空状态,展疏赶紧冲了过去,正正好看见蔺长省从一堆空箱中小鸡一样拎起来只丧尸,见到了她后丧尸眼神害羞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她。
没错——她在这只除展观月外算得上最熟悉的丧尸脸上,看到了本不应出现的生动的害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