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省听见这熟悉的慵懒音调,毫不夸张地说,那一瞬间他从尾椎到后脑勺一阵通电般的激灵。
是她。
昨晚犹在耳边的婉转呻吟与她此刻拉长的音调重合,烟花一样炸开。
裤裆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真是没出息,昨晚燥得他一晚上没睡,今天还要接着受折磨。
蔺长省狼狈地往下扯了扯裤腰,以期宽大的越野裤能够遮挡一二。
“你怎么不说话?”
展疏见他赤红个脸盯着她目不转睛的,却像个锯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说。
蔺长省如梦初醒,忙结巴道:“还,还有别的联盟分部……”
“…出了第六分部,我可以介绍你去附近的第九分部,不到一百里。”他偷偷瞥了展疏一眼,紧张地加了一句,“前提是你愿意去。”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容易害羞了,之前不是对她爱搭不理的吗。
展疏奇怪地端详蔺长省,终于在他下身某处发现了一片可疑的深色。
原来如此。
还硬着呢,都湿透了。
展疏不禁有些同情他,可怜的蔺队长有着或许会令许多男性嫉妒的性功能障碍,但困扰得他都没法和女性正常交流了。
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不过展疏并不期望他的小问题被解决,这时候反而是她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蔺队长,”
她叫了一声,高大的男人立刻大型犬一样湿漉漉地看向她的眼睛。
“既然你们到现在都没能调查清楚济福会,谁又能保证第九分部会不会有另一个‘济世会’或是什么别的鬼东西呢?”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展疏走到他身旁近距离观察他刚毅的脸,而这脸此时在她注视下红得快要滴血。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