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报警了,”清朗的男声警告还欲扑过来的众人,“这杯酒里下了什么,去跟警察说吧。”
“这可和我没关系。”
“对对对,这都是他请的酒。”
人群四下散去,展疏恍惚中确认了抱她的人是信任列表内的,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和被开瓢的男人争论了一会儿,丢下一张名片,接着展疏感觉冷风呼呼地刮在她脸上,然后又很快被搬到了柔软的地方。
“展疏,展疏?”那人冷声道,“怎么在夜店乱喝东西。”
“这药……”展疏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裙子卷起来露出圆润的屁股,毫无所觉地呢喃着:“不会是冰吧…我不会分析含量啊参研究员!”
“不要重做吧……纤维…好痛…”
她哼哼唧唧地往被子里钻,整个头都埋进去,说的话也模糊起来。
宋岐把温水放在床头,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懂她在叫什么人。
这会儿想起来怕被下冰了,喝的时候怎么不怕。
宋岐走之前特意让好友采了酒杯里的样,刚传话过来说目前推测是夜店现在常见迷晕小姑娘的抗抑郁药,少剂量服用没什么大事。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一小时前宋岐接到何菲菲电话的时候还在加班,听说展疏独自在夜店之后就立刻驱车前往,刚进门就看见以她为中心向外层层迭迭兴奋男人的盛况。
宋岐揉了揉过度熬夜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都订婚的人了,还大半夜跑出去喝酒,林景谓呢?”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宋岐叹了口气,按亮手机给林景谓发消息,打字打到一半就被床上白花花的肉体晃了眼。
展疏之前还晕得很,一心只想休眠,现在躺在床上却浑身燥热,一扭一扭地把裙子脱了,扯上内裤的手突然被人握住,用威胁的语气低声叫她:“展疏!”
展疏不高兴地抠他拉着蕾丝边边紧张的指节,未果,于是去扯内衣的肩带,宋岐还没来得及阻止,内衣已经被她小手一挥,飞到了他房间的另一头。
解决完上身的束缚,始作俑者又开始与他搏斗下身的穿衣权,屁股扭来扭去地,底裤布料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绳子卡进臀缝里。
丰盈的软肉坐在他掌心,宋岐感觉混乱中他的手指和布料一同被夹进绵软湿润的肉瓣里,肉瓣生动地吸吮,在摩擦中渐渐流出滑腻腻的液体来。
“展疏……”
这回叫她的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了,展疏舒服地轻喘一声,才顾不上这人在气个什么,扭着屁股把想要逃离的大掌夹在两腿之间,动动鼻子,循气味直直往西裤的裆部凑过去。
宋岐半弯着腰,简直进退两难,手机因迟迟没有操作黑屏了他也没注意到。
白皙的小脸和黑色的西裤对比鲜明,展疏小狗一样沿着鼓胀的边沿嗅闻,舌头从红唇中伸出来灵巧地舔舐轮廓,宋岐眼睁睁看着性器弹跳着顶在她脸颊上,隐忍地握紧拳头。
“展疏,你知道我是谁吗?”
展疏往上瞧了眼,他眼尾熏得红红的,下颌线紧绷,和她第一次给他口交时一模一样。
她对着性器的部位呵气:“宋岐,晚上好。”
里面的东西也向她打招呼似的顶着濡湿的西裤动了动。
她红着脸嘟囔:“你的肉棒都这么想我,你一点都不想我。”
“一周没见,哪有人这么冷落白月光的,菲菲都说了,忙得顾不上女朋友的男人都是大坏蛋。”
展疏的记忆有些混乱,还以为现在还是和宋岐在一起的某个普通夜晚,还有药物作用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说的话,言语颠叁倒四。
“对白月光都这样,”她笑了一声,“怪不得追妻火葬场了,活该。”
这是她和菲菲看电视的时候菲菲评价男主的话,展疏觉得很合用,就套在了宋岐身上。
“你说什么?”
被宋岐的手捏起下颌,展疏毫不惊慌:“我才不怕你哈哈,我是你的白月光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