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枭的狂妄,融入骨血,淬入筋脉,难以剥离,他永远改不掉他的放肆和桀骜。
“好。”
我擦掉泪珠,主动弯了弯腿。
沈枭抬眸看我,我配合的时候并不多,大多都是带着目的性去讨好。
可他偏偏就吃这套。
手掌顺着裙摆滑入腿间,抚上那道烫疤。
我仰头在他身下轻轻喘息,柔情蜜意匍匐他胸膛。
倏地一凉。
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胸口。
我盯着胸前冷硬的长盒儿,眨了眨眼,“大少爷,这是什么?”
“手机。”
他咬着我耳垂,“只存了我一人的号码,你联系别人我会知道。”
老款手机,除了打电话发信息,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我摆弄了一会儿,媚笑含住一口水儿,勾住他的脖颈,一点点渡给他。
“你不怕我跑吗。”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他迷离着双眸,吮吸我唇齿间溢出的甜汁儿,“你说过,除非船沉了,否则一辈子不下去。”
我盯着他认真的表情,噗嗤笑。
不知笑他脸上的王八,还是笑他信了。
他勾着唇阖眼,埋首在我胸口,一言不发,像是睡着了。
清冷的月光洒落沈枭脸孔。
他肤色那样白皙干净,像一块仔细雕琢的美玉,可他却同我一样,活在黑暗里,活在夹缝中,有太多身不由己。
我给他披上毛毯,轻抚他微蹙的眉头。
直到他眉心舒展,呼吸平缓,这才躺下。
总有些时候,戏演的久了,分不清在某一瞬,是否假戏真做。
或许是窝在他怀里暖和的缘故,这一夜我睡得无比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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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周震国的保镖来接我。
我说大少爷还醉着,我们先去,他随后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