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嫚被那只大手捏的生疼,夏天的衣服轻薄,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掌的粗粝感。
她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
那人特别喜欢揉她,捏她。
看她娇嫩的皮肤,被带了岁月的茧子的大手磋磨,染上桃红色,带着勾魂的魅惑,再被他一一亲吻遍。
他说那也是在画画,在他美如春色的娇嫚身上,种下万紫千红。
他还说,痛感,也是快感。
黎嫚看了眼不远处嬉闹着要骑马的几个人,悄声:“你别闹。”
耳边是男人的轻嗤,大手捏住,猛的一提,黎嫚来不及惊呼,就被浓郁的荷尔蒙劲风,卷着就走。
黎嫚闭着眼,只把身子用力贴紧他,手反向握住他窄腰。
唯恐他一个不经意,或者突然起了什么邪恶念头,把她掉在地上,或扔到了湖里。
宋轻臣在某些事情上野的不可一世,她领教过。
一个能整晚精力旺盛,笑眯眯的说“嫚嫚听话,最后一次了”的男人,转眼就会再把她压在身下……
然后,在她控制不住高歌的时候,在她耳边一本正经:
“我这人识趣,你这么信我,我不得多奖励你几次?对吗嫚嫚?”
他鼓励她野。
最过分的一次,她被欺负急了,生生咬下来他肩膀上的一块肉。
那道疤痕,至今仍在,清晰能看见她的齿痕。
宋轻臣看着那疤,曾对她说过一句话:
“黎嫚,你做的很好。这是独属于你的记号。有了它,就不用担心把我丢了。”
此刻,宋轻臣把她抵在雕花门上,衬衫扯开了几粒纽扣,肩上的疤痕,张牙舞爪的露出来。
刺的她眼睛疼。
“嫚嫚没提过,还有偶像?”他手在她map上撒泼,人却带着聊天的随意,坏笑勾在唇角,深邃的眼睛里有雾气迷茫。
他从不承认自己会醋。
所以,小姑娘轻吟着故意回他:“也会追星嘛,又帅又有才华,关键还年轻。”
宋轻臣笑的儒雅而邪气:“那好,黎嫚,我只能反其道而行之,看还有没有一点胜算,不靠才华,也不年轻,只g你。”
“宋轻臣?”
动情的男人从不需要讲道理。素色长裙的裙摆轻舞飞扬。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让她隔着雕花的窗,欣赏着烂漫丛生的荷花,以及,赏荷花的男男女女们。
那是一间供骑马人休息的小间,精巧雅致,却西通八达。
袁靓和人说笑的声音,清晰入耳:“黎嫚呢?怎么一转眼人不见了,不会掉湖里了吧?”
黎嫚白软手指抓着雕花的窗棂,软肉生嵌到里面,感觉窗棂都快要断了。
男人岫玉般的蛊惑响在耳边:“找你呢,唱给她,: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嗯?”
“你简首坏透了。”黎嫚弱小的声音,很快就被巨力冲的溃不成军。
梁鹤昀是个带脑子的,目光逡巡一圈,定格在不远处的休息厅。
窗边人影交错,正午的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只依稀看到人影融为一体。
他摸出根烟,甩到口中,点燃,:“走,带你们钓鱼去。”
人影走远。
黎嫚看着那张渐渐平复的脸:“朝阳的房子,快有女主人冠名了吗?”
宋轻臣盯着那双眼睛:“嫚嫚,你现在,就多见世面,多学习,其他事,不是你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