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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吗?”我担忧起妹妹的安危。
“我们已经在罗鸢小姐的房间搜出□□骨和青蛙腿。”
“不可能,”我剧烈咳嗽,“咳咳……我妹妹不懂巫术,这是赤裸裸的构陷。”
“你们的母亲,伍玉容夫人,不是人尽皆知的女巫吗?”瘦修士冷笑一声,“女儿继承衣钵,合情合理。”
“瘦修士挑眉:“请问,若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有谁能那么手眼通天,敢污蔑罗鸢小姐呢?”
高修士缓缓道:“罗兰先生,你和罗鸢小姐是最有动机谋害皇后的人,且罗鸢又常常侍奉在王后身边。不是你们还是谁?就算不是巫术,也可能是毒药。”
“怎么可能……”我语塞。
何不庭审呢?
罗柏的视角
罗兰去宫廷花苑玩了太久,直到黄昏都没回房。
紫霞翻涌,百鸟归巢。
谢郑告诉我,罗兰被皇帝带走了。
“带去哪了?”我直逼谢郑的双眸,我不信他清清白白。
“皇帝陛下怀疑他使巫术令我妹妹流产,”谢郑不敢看我的眼睛,“他被带去了宗教裁判所。”
我立刻起了鸡皮疙瘩,明明是酷暑时节,却如坠冰窟。
“你们谢家可以否认巫术的存在。谢珍舟车劳顿,本就容易流产,将这件事归咎于意外,不行?”
“若是可能,我不会让任何人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受伤。”谢郑惆怅道。
我陷入沉思。
我是否应该向皇帝请愿?可若他执意不释放……
不,皇帝肯定巴不得斩草除根,将罗兰推上火刑架,永绝后患……
我要召集封臣吗?若是为了罗兰,南境的贵族肯定愿意……
不,这样只会激化矛盾……
我问:“罗鸢如何?”
“皇后的侍女都被禁足调查。”
“我要见她,”我冷冷道,“你有办法的,对吧?”
谢郑沉默许久,终于应下。
宫廷肃穆,人人敛声屏气。谢郑路过时,宫人皆面露惧色。
罗鸢坐下烛火下,和对面的女伴玩着纸牌。
“罗柏。”罗鸢一见我和谢郑,拉下脸来。
她的女伴起身:“谢郑大人,罗柏大人。”
“要说什么就尽快,”谢郑离开,关门,“我守在外面。”
我盯着罗鸢:“罗兰被带走调查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罗鸢脸“唰”地惨白,手中的纸牌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