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心里就有火,他这样说我更加生气。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记得以前你在缅北的时候还挺强的,至少是敢作敢当。”
“现在怎么变成像个小人一样,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自己是谁不敢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敢承认?”
我一通输出,但他依然平静如水。
“菜不错,以前你和傅星辉经常来吧?你怎么从来没带我来过?”他抬头问我。
我正冲他发火呢,他突然来这么一句,倒把我整的不会了。
“我为什么要带你来?你是谁我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那小子是谁吗?你为什么要带他来?”
“我在和你说另外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打岔!”
“我为什么不能打岔?你让我不打岔,我就不打岔?”
“……”
我想抢过他的红酒杯,把他的酒泼在他的脸上。
想想还是算了,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大概率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坐下来,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他完全像没事一样,吃喝正常。
我真是越想越气,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准备吃饭,你要饿死吗?”他又问我。
“要你管!我饿死了,不是正好吗?就不用你来杀我了。”
他冷笑,“我要是杀你,你能活到现在?”
“那你有种倒是杀了我啊!”
“杀了你有什么意思?慢慢玩才有意思。你如果吃饭,我就让贺梅没事。”
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话的。
半句我都不信。
“你跟我说贺梅的后备箱里有现金,结果我去告诉了她。她向上面坦白,打开了后备箱却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我有没有告诉你,让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贺梅?有没有?”
那确实是有的。
我在进医院之前,他专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贺梅,不然我会后悔,现在我确实是后悔了。
“那你当时也没说清楚,为什么不能让我告诉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