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豪待了一个月,因为我吃得多,干活多运动也多,这一个月,我身体发育了不少,个子也拔高了很多,我看着镜子里一天一天变化的自己,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薇薇姐有一次见我照镜子,还笑我:“小豆芽,不错嘛,看来这饭没有白吃,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过来,让薇薇姐好好摸摸。”
我知道薇薇姐是开玩笑的,但当她的手摸到我白花花的胸脯时,我还是感觉到浑身一阵轻轻的颤栗,薇薇姐不怀好意的冲我笑:“小豆芽,你身体这么敏感,还真的是个雏儿啊。”
我知道雏儿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城里人口中的处女,在乡下待了16年,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做过那种事,所以薇薇姐说起来,我羞得满脸通红。
薇薇姐见我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再逗我,只是跟我说,女娃娃在外面一定好爱惜自己,不能像李艳丽他们那样胡来,她还跟我说,以后谁要是欺负我,就跟她说,不能像个闷葫芦似的自己憋着。
有时候,我觉得薇薇姐就像外婆一样对我好,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伸手拉了我一把,让我重见光明。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开始了正式工作。
我跟薇薇姐他们一样,穿上了帝豪的工作服,工作服是暗红色的,领口有一个浅黄色的小帕子,衣服的胸口上用金色的线绣着“帝豪”两个字。
虽然很多人都嫌弃工作服质量不好,夏天穿着一点都不透风,热得很,但那是我穿过最好的衣服。
上班没多久,程伟就给我安排了客人,叫我去干活。
那是一个很豪华的包间,我深吸了口气,才敢去敲门,屋里的人叫我进去,我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一下子没认出来。
屋内的光线有点暗,那种很暧昧的暖黄色,屋里开着空调,即使外面很冷,但这屋子里却暖和得像春天。
屋里有个男人,正背对着我在挂衣服,我端着洗脚盆,紧张的站在门口,我想过去替他挂衣服,薇薇姐教我洗脚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客人是上帝,我们做事要机灵点,客人一高兴了,还会给我们小费的。
我不敢奢望客人会给我小费,我只想把本分工作干好。
当男人转过身来时,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我没想到,我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贺浩!这些天,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他的,但我不敢去见他,我每天都偷偷的看着帝豪大门口,我希望能看到他,哪怕是一个背影也好。
但是他没有再来过帝豪。
我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我看着他,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但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贺浩已经在床上躺下了,然后他看着我:“还不过来?”
那语气,好像早就知道是我来替他服务一样。
我反应过来,急忙过去,把洗脚盆放好了之后,然后去脱他的鞋子,那天贺浩穿的一双棕色的皮鞋,皮鞋擦得程亮,比我的工作服还要干净。
脱下贺浩的鞋子和袜子之后,我小心的提他卷起裤脚,贺浩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抓得有点痛了,全身紧绷的看着他,之前在凤姐那里差点被人强的回忆一下子就充斥在我的脑海里。
贺浩可能是发现了我不对劲,松开了我的手:“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暖,温和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我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连忙摇头:“我没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那个时候的我,想法就是这样简单,我想让他高兴,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没有,你去衣柜给我把裤子拿来。”贺浩看上去有点疲倦,我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我去给他拿他在帝豪专用的裤子。
我赶忙去找衣柜子,一时之间太手忙脚乱了,结果开门的时候,头撞在了衣柜的门上,痛得我眼冒金星,我也来不及揉一下,赶忙拿着裤子过去给贺浩换。
贺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本来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我也想像薇薇姐那样,做事滴水不漏,可是我做不到,反而在贺浩面前漏洞百出。
可是贺浩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拿着裤子,红着脸站在他面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贺浩突然对我说:“替我换裤子。”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我身体僵硬着,手指都像不是自己的了。
贺浩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神好像变得复杂了起来,我僵硬着手指去解开他的皮带,但他的皮带是我没有见过的那种样式,虽然薇薇姐也教过我,但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所有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是很笨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