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裤子要掉下来了,秦斯年急得耳朵全红了,他连忙抓住了沈轻云的手。
“沈轻云!”秦斯年低声呵斥道,他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是在把我当作玩物吗?”
秦斯年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他的脑海中闪现过无意间听到的各种流言蜚语——
先前,秦斯年就曾听说过,一些追求刺激的阔少,总会干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他们热衷于折断别人的傲骨,然后再无情地丢掉。
秦斯年相信沈轻云不是这样的人,可是
秦斯年回忆起了沈轻云的笑靥,却不是沈轻云对他的,而是沈轻云对其他人的。
惊奇的,秦斯年这样日理万机,明明时隔这么久,但是他把每一个人都记得很清楚。
*
沈轻云咬了咬牙——
正常人看见爱人这么伤心,应该都会感同身受地难过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心理可能有些问题,但是看着秦斯年这副含着些泪水,凶着脸说出这样在乎的话语时
一股电流在沈轻云的体内汹涌流窜,克制不住。
沈轻云虽然有些担忧,居然还是可耻地了。
这下真是解释不清了。
但是,现在还不能进入正题,还必须再拖延一会儿。
沈轻云从让人沉沦的感觉中清醒过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得那么火急火燎。
“斯黏,你相信我,我爱你,最爱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品质,傲娇的,坦诚的,冷酷的,害羞的,我都喜欢”
沈轻云的声线天生就对秦斯年有着独特的效果。
在秦斯年犹豫的片刻,沈轻云已经迅速地卡在了秦斯年腿间的缝隙,并且挤了进去。
沈轻云欺身而上,那样子就像是把好学生堵在厕所的校霸。
秦斯年想挣扎,可是沈轻云好听的声音敲击着他的耳膜,清香恍若粘稠的丝线,把秦斯年牢牢地跟沈轻云缠在一起。
秦斯年脱了力,但是他的神经却仍旧紧绷,他听着车辆的鸣笛声,再想想可能会有人循着先前的痕迹跟过来,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了,他的嗓子干得可怕。
但幸好,沈轻云及时向秦斯年给予了滋润。
沈轻云与秦斯年如同天鹅般交颈,金津玉液卷席过秦斯年的口腔,那样的湍急,逼迫秦斯年来不及吞咽,还有多余的不断沿着下颌的优越骨骼慢慢淌下。
树荫的缝隙之间,浮光跃金一般的光芒跳跃在两人之间。
秦斯年差点忘记了他跟沈轻云并不在
房间内,而沈轻云也差点把正事忘记了。
沈轻云好不容易才跟秦斯年分开来——
克制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再加上素来自制力强的秦斯年也在这高度神经紧绷之下难以矜持。
秦斯年吸得是那样紧,沈轻云好不容易才把舌尖从秦斯年的口腔中拔出来。
在剧烈到树干都摇晃的亲亲下,沈轻云的嘴都有些麻木了。
感受到沈轻云的离开,秦斯年向来清醒的眼中多了些迷茫。
就像在花园的那次,沈轻云为了秦斯年的安全,把秦斯年绑在树干上之后,秦斯年也是这样可爱的神情。
“斯黏,我知道你刚刚在房间里想要说什么。”沈轻云在秦斯年耳边轻声说道——
明明沈轻云在说的都是正经的事情,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显得像是在跟秦斯年亲密。
秦斯年回应着沈轻云的动作忽然一顿。
感觉到秦斯年的迟钝,沈轻云连忙说道:“别停,回应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说悄悄话。”
一说起正经事,秦斯年的神色很快就严肃了,但他忽然又觉得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于是艰难得牵动着脸上肌肉,感受着沈轻云的触摸,好显得自己真的像是意乱情迷。
“为什么这么神神叨叨的,它,在哪里?”秦斯年主动抱住了沈轻云,为了让沈轻云能够听清楚他的耳语,甚至,秦斯年抬起腿,膝盖磨蹭着沈轻云的腰,以便跟沈轻云贴得更加紧,“或者说,那个神秘的组织?”
秦斯年一向认真,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有多么的不像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