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修道者不会相互打听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就和私生活一样隐秘,所以只有极少人知道张洞人是枫丹白露的背后老板。
现在曾良君是张洞人的徒弟,自然就没有这些忌讳了。
让曾良君纳闷的是一直到曾良君走之前,张洞人都没有提任何修炼的东西。
曾良君已经知道,双丹基是非常少有的,或许千百年来就出现那么一两个人,曾良君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出现两颗丹基,在茂山市的时候,就是因为在山上吃了那只猴子送给他的一枚果实,曾良君才会出现丹基的,而且一出现就是两颗。
至于两颗丹基出现是好是坏,曾良君也搞不清楚,反正一个也是凑合,两颗也是修炼,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估计师父以后会针对曾良君有特殊的训练,今天人比较多,所以也不好说了。
回到家中,曾良君琢磨了一下那个双鱼玉佩,凭借自己对玉石的了解,也看不出这块玉佩是一个什么料子,因为这种玉石的料子非常奇特,这双鱼玉牌的两头颜色不一样,一边是翠黄色,一边是月牙白。
从左边的翠黄色看上去料子是翡翠,但是右边的月牙白确是一块软玉,两种不同性质的玉石竟然长在一起,如果被玉石专家们看到,恐怕会认为这玩意肯定是人工制造的,毕竟翡翠的产地和软玉的产地相隔十万八千里,理论上是不可能产生这种玩意的,但是这块玉佩的中间根本看不出后期加工的样子,整块玉两个料子却浑然天成,曾良君也搞不清楚这料子到底是个啥玩意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曾良君也没有打算卖,他就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一段时间,曾良君除了跑跑工地,就是去一下学校,跟陈朴良汇报一下研究所的情况,要是有机会曾良君还真像将陈朴良拉到研究所,如果有陈朴良和陈方正两位大能坐镇,那么研究所的软实力会立刻提高一个层次。
这天,曾良君倒是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本科四年,曾良君的同学大多数都选择进入社会,没有留在学校深造。
当时宿舍的四位舍友,现在都是各奔东西了,给曾良君打电话的是曾经的宿舍舍长,叫做黄普新。
因为黄普新年龄最大,为人也十分勤快,又是来至于东北,所以大家都管黄普新叫老大。
“老大,这么久了,也不见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曾良君在电话里面笑道。
“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读研的生活还好吧?”
科大的学生家境普遍不错,曾良君倒是一个列外,当时曾良君的家庭条件不好,伙食也是非2常节约,有时候黄普新看不过眼,就拉着曾良君去吃一顿好的。
“恩,还不错,老大,你现在还在北方?”
“你小子挺敏感的嘛,我这不是听说要搞同学聚会,就从燕京赶过来的吗?”
“同学聚会,我怎么不知道?”
曾良君一愣,读研之后,曾良君和大学本科的时候的同学接触的也比较少了,没想到大家竟然要搞同学聚会。
“你小子,快点过来吧,我这不是通知你了吗?”
就曾良君的心理,他倒不是很像参加这个同学聚会,本科的时候曾良君家境清贫,当时性格也算是有点孤僻的那一类,和当时的那班同学交情并不是十分深厚,只是黄普新是一个例外,直到现在曾良君有时候都会想着去看看他。
不过黄普新一直在北方活动,他却不知道黄普新就在燕京,如果是这样,上次曾良君去燕京的时候就改去看看黄普新了。
“好,你说,在哪里?”
“我现在就住在六合酒店这边!”
“我马上就赶过来。”
没有多想,曾良君就下楼开车往六合酒店的方向赶过去。
到了六合酒店,曾良君给黄普新打了一个电话,老大就从酒店上面下来了。
“老大,抽烟!”曾良君连忙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两个人就在酒店大厅的沙发前坐下来开始聊天。
“今年就应该毕业了吧?”黄普新问道。
“是的,今年就结束学生生涯了,以后就是一个社会人士了!”
“恩,应该是社会成功人士!”黄普新笑道。
“成功啥啊,还不就那样?”曾良君摇摇头,随即问道:“老大,你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啊,没给咱找一个嫂子?”
“没呢,这不是还年轻吗,还想多玩两年,找个绳子把自己捆上算个什么事?”黄普新摇摇头,抽了一口烟,似乎想起了什么,才盯着曾良君幽幽的说道:“这次同学聚会,马宁儿也去。”
听到这个名字,曾良君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停顿了半晌,才说道:“老大,你看这样,要是聚会的话我把你送过去,我就不参加了。”
黄普新嘿嘿一笑,说道:“男子汉,这点事情就过不去了?端的让人小瞧你,怕什么!咱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走!”
“不去,我就送你过去,我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