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一遍遍轻呼他的名字,他一遍遍地答应,两人像童稚幼子,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单调的游戏。
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之后,她心满意足了,倾身向前,亲吻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似地一下又一下。
她的吻技不算高超,既没有探出舌头舔弄,也没有含住嘴唇吸吮,只是换着角度地与他嘴唇相贴。
像她对他的态度—若即若离。
一触即离,下次又不知何时,以何种方式降临。
可就只是这简简单单地动作,依旧把他周身挑逗得又躁又热。
像被鹅毛搔着脚底板,让他心痒难耐,他轻笑着探头,张嘴,亮出尖牙想要咬住引得他躁动难安的罪魁祸首,深吸她身上的迷人香气,将她拆吃入腹。
然而,像是为了报方才被作弄的仇,她总在他将要得逞之际,用手撑住他的胸膛,咯咯笑着将他无情推远,让他的满腔期待通通落空。
“阿衡…”
他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圈紧手臂,环住她的细腰,无奈将脸颊埋进她的胸乳,呼唤她的乳名,乞求她的垂怜。
她玩够了,也心疼了,总算肯捧住他的脸,微低螓首,与他深情相吻。
嘴唇含着嘴唇,舌头勾着舌头,像要把对方的呼吸夺走一样,脸颊都亲得凹了进去。
他如愿将她柔软身躯拥进了怀里,两手在她的腰臀间留恋往返,重重揉捏,留下一串红红白白的指印。
急促的喘息声,黏腻的吮吻声不绝于耳,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她学着他的样子,亲吻完嘴唇,又自上蜿蜒向下,依次啃咬他的脸颊,下颌,脖颈,锁骨,柔软的小手则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了早已勃发到几乎贴着小腹的硬挺。
他仰着脖子,闭上眼睛享受,阵阵酥麻像无数蚂蚁爬进了他的骨
子里,分身被她握住时,他心脏骤然一紧,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
他的感官情绪被她完全掌控,心甘情愿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阿衡…”,声音是沙哑的,像是被掐住了七寸,扼住了咽喉。
事实上,她是握住了他的七寸。
“嗯?”她挺身疑惑看向他,秀丽白皙的脸庞染了红晕,眼神里却还保有一丝澄澈清明。
他意乱情迷,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拉近,重又吻住了她的软唇。
“嗯…嗯…”
即便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的手里都还攥着他的分身,无师自通地,用拇指指腹一圈一圈爱抚过蟒首马眼,把他分泌的湿滑粘液一遍遍抹匀。
他浑身上下热得像被烈火焚身,又像被酷日炙烤,克制了再克制,才忍住了在她手里挺动分身,只能靠着不断攫取她口中的甘露,来缓解体内汹涌而至的燥意。
一次又一次绵长热烈的亲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她软着身子,趴在他的肩头歇息,而他则仰靠着浴桶,抚弄着她的细滑脊背平顺呼吸。
等他缓过神来,才发觉了她的不对劲。
她的脑袋抵着自己的肩头,眼帘垂着,视线向下,正试图透过水面看清水下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她视线的方向,瞬间了然,果断抬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笑道:“小丫头,别乱看”。
被他发现,她索性丢掉羞怯,甩开他的手掌,振振有词起来,“刚刚还死气白赖要我摸,眼下我就只是看看,怎么又不行了?”
“看跟摸能一样么?”
“哪里不一样?”
他咬着她发红的耳尖,用气音问:“我摸阿衡的时候,跟掰开看的时候,阿衡的感受是一样的么?”
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