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江嘉言还是转身进了浴室。等江嘉言洗了冷水澡出来,床上的宁舒月已经睡醒正用手捶着脑袋。看到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江嘉言,宁舒月本来还很疼的脑袋突然空白一片,之后木讷的低头,就看到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和布满全身的暧昧痕迹。她和江嘉言睡了。那一瞬间,宁舒月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立。“昨晚,我也喝多了。”江嘉言看着宁舒月脸上的表情从不敢相信变成崩溃,解释。听着江嘉言的解释,宁舒月想让自己冷静,可她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昨晚,江嘉言接到江老爷子的电话,她本想借机让他离开,可江嘉言不仅没走,还硬拉着她一起喝酒,说喝了酒就能把不开心的都忘记。和江嘉言独处一室,她本不想喝的,但因为心里堆积了太多的负面情绪,让她在江嘉言软磨硬泡下喝了一杯,喝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你是故意的?”看着江嘉言,宁舒月坚定的说道。她不相信江嘉言也喝多了,最后和她酒后乱性。相对于他的酒后乱性,她更相信他就是故意的。“不是,我真的也喝多了,不信你去看看酒瓶。”江嘉言一脸被冤枉的急切。但是不是冤枉,宁舒月也不在意了,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发生的都改变不了,但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不代表就要任由它继续不该下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不算什么,所以江大少爷也不必在意,毕竟如果江大少爷这么在意一夜|情,现在江大少爷家里恐怕都人满为患了。”宁舒月故意说出江嘉言的风流史,让他知难而退。但显然在宁舒月的身上,江嘉言不想退。“不算什么?”宁舒月的话让江嘉言脸色变了又变。“对,不算什么。”就算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宁舒月也不想和江嘉言扯上关系。“舒月,我向你保证,到你这就是最后一个人,你如果不相信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之后我们去公正结婚。”“不用了,我并不想和你结婚。”宁舒月拒绝的干脆,之后不等江嘉言再开口,出声赶人。”江大少,你可以离开了。”江嘉言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走。对上江嘉言的无赖,宁舒月无奈,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想看到他,所以裹着被子起身。怕宁舒月摔倒,江嘉言小心翼翼的跟着她。在客厅里找到手机,宁舒月拿起手机就开始报警。报警号码还没有输完,江嘉言一把扯过手机。“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对,不想,看见你我都觉得恶心。”迎视着江嘉言的目光,宁舒月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还有,和你发生关系我都怕染病,所以请江大少把体检报告给我,我好及时干预治疗。”这话说的不是怀疑他有病,而是他一定有病。“你!”对上江嘉言的怒不可赦,宁舒月却一点也不在意。宁舒月的嫌弃和不在意,让江嘉言卸去了身上所以的怒不可赦,之后变得无力,从沙发上拿起手机给助理发消息让他把他的体检报告发过来。电子版的体检报告马上就发了过来,江嘉言将展示着体检报告的页面放到宁舒月的眼前。“放心吧,没有病。”宁舒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裹着被子走进浴室。浴室的门一关上,崩溃才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她的身上,之后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浴室的隔音很好,但就站在浴室外的江嘉言还是听到了巴掌声和宁舒月崩溃的大哭。想推开浴室门的手最后停在了浴室门上。下一秒,啪的一声在浴室门外响起。但不管她有多崩溃,这都是他的机会,当然了,只是这一个机会还远远不够,他要一个让她不能再拒绝推开他的机会。说他无耻也好,算计也罢,终归,她必须是他的。唐家老宅。江二叔和江慕清离开后,又来了几波拜年的客人,虽然唐家老爷子不在,但现在相对于唐老爷子,大家更想巴结上唐临越。又送走一波客人,管家带着郁倾和郁父走了进来。看着来人,唐临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其实唐老爷子不在,郁父本没必要过来给个晚辈拜年,但唐临越接手万谦后,连着取消了两个和郁氏很重要的合作。郁父问的委婉,唐临越冷淡的眼扫过郁倾。“那郁总可以问问郁倾都做了什么?”对上唐临越洞察一切的眼神,郁倾辩解的话没有说出来。“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郁父还想再争取争取。“是不是误会郁总问问就知道了。”但显然郁倾触碰到了唐临越的底线。不管是郁家还是江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合作是双赢,他可以允许他们在合作上耍些小手段,但手段用在岑柠的身上就不可以,所以合作不合作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他唐临越这里,岑柠是底线,不惜一切的底线。最后,郁父同样和郁倾失败而归。郁倾以为她做的那么隐蔽不会有人知道,却没想到一切还是没逃过唐临越的眼,想想也是,不管是她,楚尧还是丁雅蕴,现在哪一个都不太好过。岑柠本来想下楼找唐临越问问宁舒月和江嘉言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但因为听到还有客人在就站在楼梯拐角没动。人一走,唐临越就大步的上楼走到岑柠的面前,哪怕岑柠被他安排的佣人扶着,唐临越还是小心翼翼的拉过小妻子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是不是无聊了?”“没有,就是我刚刚给舒月打电话,是江嘉言接的。”对唐临越来说,哪怕江嘉言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其实也不关心他都做了什么,怎么样了,但因为小妻子关心宁舒月,所以唐临越才分心关心一下他们。“这几天江嘉言都在宁舒月那。”“那他们?”岑柠突然有一种宁舒月躲不掉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