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王长生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然而。
可就在他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一直在桌上大吃得吃的那个那个大老黑却突然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接着,又阴阳怪气的嘟囔道:“小子,我说你就别在那假正经了,这老爷们娶女人,为的,不就是那么点儿闲事儿吗?”
“闲事儿?”这话让王长更迷糊了。
到是他旁边的苏童好像是想到的什么,先是一脸娇羞的在桌底下拽了拽他的袖子,随后又贴着他的耳朵,底声细语的解释道:“长生哥,他的意思是说,说阎君是在那个呢……”
王长生还是没反应过来,可当他把黑白兄弟的挤眉弄眼,以及苏童那“别扭”的样子都结合到一起后,终于算悟出了这话中的所指,并在略显尴尬的喝了口桌上的美酒后,才似笑非笑的回应道:“呵呵,没想到阎君在平日里日理万机,竟还能一直都保持着此等强健的体魄,王某真是即羡慕,又汗颜哪。”
按理说,像五帝、十君这种在地府里已经不知道活了几万年的霸主级人物,应该早就对那些声色类的东西没什么挂碍了,所以即便是白大个说这个席面儿是阎君纳妾,他也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羡慕?小友,你这话是何意啊?”一听这话,刚放下酒杯的大老黑顿时眉毛一挑,而他旁边的白大个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还没等王长生说话呢,马上眼珠子一转,一脸鬼笑的询问道:“嘿嘿,听小友这意思,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喽?”
“不是……这……我只是……我……”王长生的额头瞬间就爬满了黑线。
不止是他,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没人愿意说自己不行的。
“其实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是以为这小子真的有某种障碍,大老黑忽然一脸神秘的对王长生说道:“小子,你要是真有病的话,那你今天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告诉你,我们阎君这些年,就研究这方面的奇方秘术了,他若肯教你两手,哥哥我保你能重振雄风。”
“那什么,这么的,等阎君他老人家忙完了,我兄弟俩就再替你跑一趟,争取给老弟你弄来个厉害的方。”
“不过要等我们阎君忙活完,恐怕没有半天的时间是够呛的……”
说完,他又故意的朝王长生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而此时的王长生却恨不得把这俩自作聪明的货立刻给宰喽,可碍于他目前的处境,只得将满肚子的委屈、郁闷、窝火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暂时的压在了心底,并一脸认真的对两人说道:“不瞒二位前辈,晚辈我确实是有些状况,也曾寻访过不少的名医大家,只是这个事儿不同别的,既然阎君他老人家乃是此道中的圣手,晚辈斗胆,想当面向他老人家请教,还望前辈们能够成全。”
他这个气啊,可就算再气,他也必须得忍。
“这个……”白大个有些犹豫。
毕竟以他的身份,还不敢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就自作主张的带两个外人去后堂。
可那个大老黑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大嘴一撇,大包大揽的说道:“既然你小子是来给阎君他老人家贺喜的,那兄弟我就破一回例,就当弥补我大哥之前的失职了。”
“不过咱丑话先说在前面啊,兄弟我只是带你去试试,至于阎君老人家帮不帮你,那就得看你小子的造化了,和兄弟我,可没什么关系哦。”
“呵呵,前辈这说的是哪里话,能亲见阎君他家人,晚辈就已经铭感五内了,又怎敢再言其它。”王长生反应极快,闻言,立刻就朝两手恭敬的拱了拱手,然后马上又端起了身前的酒,豪爽的满饮了此杯。
待酒足饭饱之后,王长生一行便在那个大老黑的带领下走出了大殿,并经过了七拐八拐后,来到了一间通体都是由汉白玉砌成的,方方正正的小屋前。
小屋的四面都没有任何门窗,顶部却有一条宽约一米的大烟囱,这种颜色、造型与地府其他的建筑比,显得格外的显眼。
“小子,看样子我们还得再等一会儿了。”大老黑先是朝那条烟囱上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才扭头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
在临行前,那个白大个却突然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自己酒喝得太多,怕见到阎君后失态,所以并没有到场。
“呵呵,不急,应该的,应该的。”王长生微笑着说道。
可苏童却好像不怎么情愿似的,撅着嘴说道:“黑前辈,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这个嘛……”大老黑想了想,说道:“这个就不好说了,你们看那个烟囱,等什么时候这烟囱里开始冒气了,就证明……”
虽然他并没有说得太直白,但意思却已经相当的明显了。
等待的时间通常都是很漫长的。
或许是实在是太无聊了,苏童又想起了那个与王长生沟通的方法,在心里轻声的呼唤道:“长生哥,能听见么?长生哥?”
“嗯?怎么?”可能是为了不引起那个大老黑的怀疑,王长生大说话时,整个人一动都没有动,脸上了透露出任何的表情。
“长生哥,能说说你的想法吗?你为什么非要来找这为什么阎君啊?难道你就不怕他把咱俩给留下?”苏童担心的说道。
“呵呵,放心吧童童,虽然他是这地府的一府之主,但想留下我,或许还差了那么点意思。”王长生自信的说道。
要知道,在灵界,灵主已经把自己近七层的功力都毫无保留的传进了他的身体,再加上他连番的奇遇,要是连五帝十君中的一个都打不过,那他这趟地府之行岂不是白来了?
“啊?真的假的?”苏童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说着,王长生的眉毛突然一挑,“童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