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白凤惊慌地回头,只见谢长安和江璃二人已截住她的退路,不禁万念俱灰,她堂堂苗疆圣使,竟要死在这两个年轻人手上了!
她恨恨地道:“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们……为何百毒不侵?”
江璃气哼哼地道:“就不告诉你!”
弄了她这一身恶心玩意儿,还想死得瞑目?
谢长安失笑。
宫白凤牙齿咬得格格响:“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谢长安森然抬手:“东厂诸卫听令……”
宫白凤急急道:“慢着,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谢长安冷笑一声:“你全身都带毒,防不胜防,我们不敢接受你的投降。”
他厉声道:“放箭!”
东厂卫队弓弩齐发,瞬间把宫白凤射成一个刺猬。
宫白凤缓缓倒下,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沈暮春闻讯赶来,看到谢长安和江璃二人头上身上还挂着不少毒物,顿时大惊:“千万别动!”
江璃此时神识已快耗尽,小声对谢长安道:“长安哥哥,我神识快撑不住啦,等会儿我若晕过去,你切莫慌张,我睡上个一两天就恢复了。”
谢长安大急:“沈兄,快来处理这些毒物,她撑不住了!”
沈暮春连忙戴上一双金丝手套,再取出一个金丝织就的袋子,快步上前,将他们头上身上的毒物统统塞进袋子里。
这金丝袋子十分坚韧,那些毒物进了袋子,四处啮咬,也丝毫没有破损。
此时,江璃只觉太阳穴突突的,刺痛无比,她咬牙撑到最后一只毒物被收走后,这才身子一软,倒在谢长安怀中。
“十六妹子!”沈暮春吃了一惊,连忙为她把脉。
谢长安看着江璃苍白的小脸,担心地问:“如何?是否只是脱力了?”
沈暮春点点头:“没错,就是脱力晕过去了。”
谢长安这才放心,把江璃横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待得舒服一些。
沈暮春又给谢长安把脉,顿时诧异地打量他,“若说她功法特异,不惧毒物,为何你也如此?”
谢长安微微一笑:“她的功法,我也练了。”
沈暮春酸溜溜地:“她倒真是不见外。”
这时,东厂诸人围过来,想看看宫白凤死透没有。
沈暮春连忙叫道:“离那女人远点,她浑身都是毒,切莫掉以轻心!”
谢长安也下令:“速速退后一丈!”
东厂诸人连忙后退。
寅字卫们看到江璃晕倒,都很担心,迅速向谢长安这边靠拢。
寅一关切地问:“小十六怎么了?”
谢长安道:“无事,就是脱力了。”
大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暮春小心谨慎地靠近宫白凤的尸身,蹲下身子,他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把宫白凤翻过来。
蓦地,宫白凤圆睁的双眼中突然飞出两只小虫子,向沈暮春疾扑而来!
沈暮春眼疾手快,一手一只,将小飞虫抓个正着,只听“滋滋”两声,小飞虫化为毒液,竟然将沈暮春的金丝手套都腐蚀出两个小洞!
“这蛊虫好生厉害!”沈暮春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把手套脱下。
东厂诸人见此情景,都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