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向廖无庸禀报那画像之事,廖无庸听说东厂精英十余人,因这女子,全部折损在南疆,不由咬牙:“南疆苗蛊,嚣张如斯!”
居然长年潜伏在宫中,甚至意图给圣上下蛊,分明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图窃国!
目前皇帝病重,储君未定,只得暂时先咽下这口气。
待大事尘埃落定之后,再想法对付南夷国。
“长安,你先在江湖上发布东厂追杀令,凡擒获南疆苗蛊一人,赏白银百两!尤其画像上那女子,生死不论,赏黄金百两!”
“是,孩儿遵命!”
廖无庸又说起山西吕有良一事。
“在山西没有找到吕有良?”
谢长安回禀道:“是。我们的人到山西后,发现吕有良已举家搬迁,说是投江南的亲戚去了。”
“江南那边呢?”
“也没有吕家的踪迹,只查到离开山西后,便消失得无踪无影。”
“不是宁阳伯府带走的?”
“不是。宁阳伯府的人来得更晚。他们也一直在找人。”
廖无庸眉头紧皱:“这倒奇了,难道有人提前提醒吕有良,让他避祸去了?”
谢长安道:“吕有良不过一介文人,就算避祸去了,也会留下踪迹,连东厂都找不到,定是有人相助。”
廖无庸颔首:“没错,这伙人还不是一般人。”
“继续跟着宁阳伯府的人,再往山西及江南增派人手,务必要在宁阳伯府之前找到吕有良。”
“是!”
皇帝频频吐血,已经瞒不下去了。
朝堂之上,又隐隐有了立储的呼声。
张皇后与镇国公商议之后,决定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这日,皇帝精神略有恢复,内侍便匆匆来报:“圣上,皇后娘娘……”
“皇后怎么了?”皇帝微感不耐。
“皇后娘娘晕过去了!太医说不大好……”
皇帝叹口气,虽然他与皇后感情淡漠,但毕竟多年夫妻,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
“摆驾凤仪宫。”
到了凤仪宫,只见太医、内侍们进进出出,一副忙乱的样子。
“皇后如何了?”皇帝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