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掏耗子洞的时候,听路过的宫女说的。”
“她们还惋惜得很呢,说谢大人如此容颜,不知便宜了哪个女子。”
“咳咳咳咳……”谢长安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们还说,你是宫女们最想结对食的对象呢!谢大人,什么是对食呀?”
“咳咳咳咳……”谢长安咳得更厉害了,“不知廉耻!”
恼羞成怒的千户大人落荒而逃。
翌日,当永安宫的探子将有关情报呈到谢长安案头时,被他治了个失职之罪。
鞭十下,罚俸三个月。
连冷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才来报,不是玩忽职守是什么?
廖无庸得知肖淑妃的骚操作后,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原来大皇子如此无脑,是因为肖母。
廖无庸去见了皇帝,老皇帝气得当场摔了一个杯子,“蠢妇!”
居然想把肖家女许配给谢长安,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大皇子欲染指东厂吗?
皇帝把南宫泰和叫来,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以“结党营私”之罪禁足一个月。
同时被禁足的还有肖淑妃。
笑得最欢的自然是周贵妃。
“肖如月,你也有今日!东厂这次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周贵妃正在另寻美貌宫女,那子母盅花了她几千两银子,得趁此机会赶紧用了。
正好大皇子失了圣心,皇上立二皇子为储,不正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此时,谢长安正看着一份情报,眉头紧蹙。
据徐档头调查,玉华宫出宫记录最多的,就是周贵妃身边的宫嬷嬷。
京城大街小巷,遍布着东厂耳目,没多时,便已得出宫嬷嬷每次出宫大致的路线。
这位嬷嬷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城东一家名为“萃香阁”的胭脂铺子,每次停留的时间都不短。
众所周知,宫中脂粉皆由内务府专供,品质严格把关,绝无可能使用民间之物。
外面的脂粉,谁敢轻易拿给宫中的娘娘使用?
宫嬷嬷又为什么频繁光顾这家胭脂铺?
就算胭脂质量再好,她也不可能带入宫中。
探子们对那铺子连日严密监视,发现他生意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