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犹如下饺子一般,不断地紫色光洞所吞噬!
此时的众人,再也顾不得南海龙王敖日当初的威胁,在被吞噬进光洞之前,疯狂地攻击着海眼旋涡,试图破坏海眼,消除吞噬之力,好逃出生天!
于是海眼旋涡之中,各种炫丽玄妙,威力强大的仙术神通,和各种灵光四射,杀伤力惊人的灵宝,四处飞射,犹如烟花绽放一般,布满了整个旋涡空间,无比炫丽,无比壮观!
要是放在外界,不知道会造成多么恐怖的杀伤力!
可惜,那些灵宝,大都无法建功,还没飞出多远,就被收走。
其中绝大多数,都被吞噬光洞,所吞噬摄走!再加上落宝金钱,犹如一道流光,不停地纵横飞舞,闪烁来去,犹如在空中编织了一张光网,见宝就落,只落不收,反正下面有吞噬光洞兜底儿,两者配合默契,收宝收得不亦乐乎!
也有一部分被萧尧的五大分身,用无极琢或天地烘炉,顺手收走!
而那些他们在被彻底地吞噬之前,挣扎着最后发出的,炫丽无比的神通法术,倒是能攻击到海眼旋涡,但是也收效甚微!
他们虽然是大罗金仙,动则可移山填海,毁天灭地,但是此时的海眼旋涡,和吞天噬地大阵,合二为一,相辅相成,有大阵的加持,和至宝的辅助,双方已不在一个量级之上!他们的神通攻击,想毁坏海眼旋涡,却是不可能,不过是垂死之前,最后的挣扎罢了!
面对着这恐怖绝伦的吞噬光洞,散落各处的众多大罗金仙中期和初期的人,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之力,犹如被吸尘器锁定的灰尘一般,纷纷被迅速吞噬!
于是,在百川归海大阵崩溃的一瞬间,惊魂未定的众人,骤然承受吞噬光洞那恐怖绝伦的吞噬之力,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就减员过半!
有阵法保护的他们,集合众人之力,借助大阵,可以和吞噬光洞相持,但是没有了阵法保护,众人各自为战,独自承受这不可抗的巨力和攻击,不说是蚍蜉撼大树吧,也是被降维打击,自然是没有还手之力,沦为了待宰的羔羊!
大罗后期的人,依靠防御灵宝,倒是有一丝挣扎之力,但也只是能稍微挣扎一下,于是他们匆匆抱团,共同防御!动作稍微慢一点,落单的大罗金仙后期的强者,就会和那些大罗金仙中期和初期的人一样,被那恐怖的紫色光洞,无情地吞噬掉!
但是他们即便抱成团,也没有多大用,只是早一点儿,晚一点儿的事儿,因为他们不光要面对无法抵抗的吞噬光洞,还有一刻不停地不断忙着补刀的,萧尧的五大分身!
这五个杀神,割韭菜的手,一直就没有停过,不停地在收割着!
诸族众人,见自已一方的减员,越来越大,而且速度极快,整个儿一面倒的局面,而且对方还不受海眼的影响,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全军覆没!
于是有水经图护身的南海龙王,一边吃力地抵御着海眼的吞噬之力,一边快速地游走着,尽可能更多地收拢那些还未被吞噬的幸存者,然后大家一起催动水经图!
萧尧的五大分身,也在快速游走,不停地落井下石,趁你病,要你命,捕杀那些漏网之鱼,送他们最后一程!
双方像是在比赛,又像是在抢红包!
只不过敖日肯定是抢不过萧尧的,明显慢得太多!他一个人,人家五个人;他得分出大半的精力,抵抗海眼旋涡的吞噬之力,人家却丝毫不受影响,还能借用!老龙王心中委屈得都想哭,太欺负龙了!
当萧尧的五大分身,击溃除了敖日那一小撮儿人以外的,最后一个漏网之鱼,将其擒获之后,海眼旋涡之中,就只剩下了敖日等人,还在勉强支撑,暂时幸存!
敖日看着自已身边聚集的不到五十人的队伍,想起他们进来时,浩浩荡荡,意气风发,两千多位大罗金仙的豪华阵容,一时间,心中涌起无限的凄凉,悲凉,各种的凉凉!
他不甘心地看着萧尧的五大分身,沉声问道:“诸位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心狠手辣,暗算我等?”
道宫分身微笑道:“诸位赶来南海,齐聚海眼,不就是为了我等嘛!”
敖日等人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如死灰!
其实他们心中,早就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见对方一直都在自已的队伍之中,而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罢了,故才有此一问!
如今得到对方的肯定,那对方为何会如此心狠手辣的答案,就不需要了!
众人心中又滋生起一丝后悔之意,和自嘲之感,相当的不是滋味儿,自已等人被自大和贪婪,蒙蔽了双眼,犹如被猪油蒙了心,才得此恶果,悔之晚矣!
敖日定了定神,又道:“道友真要把事情做绝,不留一丝余地,非要把我等赶尽杀绝,才收手吗?”
道宫分身依旧微笑着道:“非也,在下从不嗜杀,亦不愿多造杀孽,徒添业力,先前那些道友并未身死,只是被我镇压了!”
敖日等人闻言,心中一松,还有生路,那一切就还有转机!
这也是萧尧想要的效果,就是要给他们留下希望,以免把他们逼急了,整出个狗急跳墙,玩一波儿自爆,就不好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眼前的这群先天神兽!
先前的那些人,因无法抵抗融合了吞天噬地大阵的海眼旋涡,那巨大的吞噬之力,只来得及发出一波儿攻击,企图打破海眼漩涡,从而逃出生天,还没来得及绝望呢,就被吞噬封印了,所以没有时间去考虑自爆的事儿!
毕竟蝼蚁尚且惜命,自爆可不是吃饭,喝凉水,那是需要刚勇之心的,只有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的真猛士,纯汉子,被逼急了,斟酌之后,才会做出的壮举!
可不像吃饭睡觉,这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