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所起,一往而深,且这个字,古来无解。
“或许当年,是我还不够爱你,可如今,歌儿,我不甘心放手。”
宋清歌一声苦笑,“是不够爱,还是不爱?”
是什么让徐绍亭选择跟一个不爱的女子结婚,是宋家当年在江城的实力,还是她长得像梁星若。
宋清歌心下了然,“我去洗澡,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她从浴室出来,爬上床,被徐绍亭搂进怀里。
他又折腾了一次,宋清歌也不反抗,就如同死鱼一般任他摆布。
徐绍亭的手摁在她的心口处,“歌儿,你这么恨,是不是也说明,心里还爱着我。”
宋清歌打了一个哆嗦。
次日一早,宋清歌从床上爬起来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通红。
这个样子去陪老爷子,老爷子一定会多想。
无奈之下,宋清歌给冀夫人去了个电话,“舅母,徐绍亭昨天在路上冻感冒了,有点不太舒服,我今天早上想留在酒店照顾一下他。”
冀夫人持怀疑的态度,“是他威胁你不让你出门的?你跟舅母说哪个酒店?舅母帮你去教训他。”
“没有,他发烧了,烧的有点迷糊不想去医院,我照顾他一上午应该能退烧,舅母您放心,这是在云北,他怎么敢威胁我。”
冀夫人这才稍稍放心,“娇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舅母,舅母找人把他装麻袋里打一顿,这是在云北,还能让他张狂了去?”
今日初二惯例是女儿回娘家,冀夫人的大女儿在家,“妈,您说话能不能温柔点。”
“你温柔,整天受你婆婆那个窝囊气。”
冀柔婷的丈夫也在,听见这句内涵的话,更是心虚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草草聊了几句后,宋清歌挂了电话。
洗漱完出去,看着徐绍亭倚在床头,一脸没精神的样子。
她皱眉,“不是吧,你真感冒了?”
从前在家,徐绍亭每天都锻炼,身体好得很,几乎没见他生过病。
徐绍亭点了点头,“头疼,可能是发烧了。”
宋清歌无语,“我真的是服了,真是辛苦你大老远的从江城赶来让我伺候你。”
宋清歌拿了衣服往身上套,拍了一巴掌徐绍亭,“给我钱,我下楼去给你买药。”
语气里怨气非常重。
她心里还想着,徐绍亭怕不是年纪大了肾虚,昨天晚上运动了几次,早上就发烧。
徐绍亭浑身发冷,缩在被子里看着小妻子穿衣服,“我没钱,只带了银行卡,卡在上衣口袋里。”
宋清歌从里面掏出来一张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