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突兀的脆响,吓坏了沉迷于欲火中的两人。阎贵妃本能惊呼,整个人都好似从冷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原本绯红的俏脸惨白如纸。她在一把推开秦风的同时,颤抖着扭头观望。只见,高台上一块灵牌不知为何翻倒,声音正是由此而来。但即便发现了声音来源,阎贵妃颤抖的娇躯仍未歇止。她青白的嘴唇哆嗦着,开口道:“哀……哀王……本宫我……”秦风最初也的确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在见到那翻倒的灵牌后,他便猜出了缘由。眼见阎贵妃还是如此紧张,他轻笑一声,伸手打在对方肩膀上安抚道:“母后不必紧张,想来也是那些下人粗心,打扫的时候没将灵牌摆放好。”解释合情合理,深沉的语调也足以让人感到心安。不过当秦风将手搭上去以后,阎贵妃却好似触电一般,慌乱后退。“不!不!”她拽着自己凌乱的裙摆,惊慌如小鹿。在与秦风拉开了一定距离后,她急促的呼吸这才趋于平稳。深吸一口气,她一边怯怯的回头观望,一边吞咽着口水,对秦风道:“哀王,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本宫会忘记一切,希望你也能忘记。”说完,她便提着裙摆打算离去。可才走了两步,她就停下身来,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关于秦朗的事情你即便说出去,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也难以取信于人,就算陛下知道,至多也就是训斥一番。”“你只要保证不将这件事说出去,那么你杀阎邢的事……本宫绝不追究。”“除此,本宫今后也不会故意找你麻烦。”这个女人……到也不笨。看着幡然醒悟逐渐远去的阎贵妃,秦风摇头轻笑。原本他也没指望这件事能为自己带来多大好处,至多也就是打乱一下阎贵妃的阵脚,暂时性的恐吓住她罢了。至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只能说是一场意外。不过秦风清楚,只要发生了,那么无论如何回避都不可能忘记。而有了这件事以后……他与阎贵妃之间的关系,也将发生微妙的变化。这也是为何秦风不急于一时,去拦截阎贵妃的主要原因。放下心事,秦风先去关上太庙殿门,然后这才悠然的折返回来,直奔摆放灵牌的柜子走去。“皇爷爷,您说您这……早不掉、晚不掉,还真是看不得孙儿成就好事啊。”一边将翻倒的牌位扶起,秦风一边啧啧有声的感叹着。萧贵妃狼狈的从柜子后侧爬出,俏脸苍白,眉宇间写满了后怕。她怯怯的看向秦风,有些有不知所措的问道:“阎妃姐姐走了?”眨了眨眼,秦风好笑的对她道:“连皇爷爷都被惊动了,她还有胆子留在这?”萧贵妃有些尴尬,惊悚感却退了不少。她不断拍着自己那起伏不定的胸膛,后怕道:“还好,刚刚吓死个人,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从最初被萧贵妃所引起的欲念,到之后阎贵妃带来的冲动,直至此刻,秦风心头欲火都未曾消散。在见到那一对挺巧丰润不断摆动后,他的小腹的火焰再度升腾,大步向着萧贵妃走去。“王爷?”秦风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萧贵妃心头一颤。她正想开口询问,便忽然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提了起来。紧接着,半张的樱唇被堵,大腿间也随之传来一阵凉意。萧贵妃知道,这是自己的裙摆被秦风撩开所致。“不……不……”有了刚刚的惊吓,萧贵妃哪里还有这种念头。她吃力的反抗着,神情慌乱。“王爷,眼下天已黑,我得回去了。”“您若想……明日……明日找个机会,我保证好好侍奉你……”秦风霸道的吸吮,让萧贵妃惊的连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但无论她怎样哀求,换来的都只是男人更加粗暴的举动。“少废话!”秦风眸光中已充斥着熊熊火焰,一把便将挣扎的萧贵妃按在地上。撕拉一声。秦风扯开了萧贵妃的衣领,那颤抖不止的丰韵雪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王爷,求你……嘤~~”萧贵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话只说了一半,那山峦上最为敏感的尖峰便被秦风含在了口中。这等刺激,根本就是萧贵妃所难以承受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吟。而这,更像是为男人奏响了进攻的号角。面对身下的女人,秦风没有半点怜惜,扛着她那雪白笔挺的大腿便发起了冲锋……太庙内,涟漪之气弥漫。而在另一边,乾帝的书房内。乾帝正同吕如晦等几名重臣议事。“陛下,眼下已至深秋,臣以为,若继续拖延,恐哀王所议的梯田之法怕是要耽搁到明年。”“所以……”深深一拜,百里亦沉声道:“臣叩请陛下,宽恕哀王之罪,着他早日启程,以策梯田之法是否可行。”乾帝意味深长的看着百里亦,不言不语。待他说完以后,这才将目光转到吕如晦几人身上,淡淡的问道:“丞相等人,也都是这个意思吗?”吕如晦上前,躬身道:“陛下,哀王所犯之过,实难宽恕。”“然,凡事皆有轻重缓急。”“老臣也认为,眼下对我大乾来说,最为重要的便是梯田。”“陛下您大可先网开一面,让哀王去测此法,待结果出来以后再做定论。”随着吕如晦话音落地。其他几名一并而来的朝臣纷纷叩首道:“还请陛下网开一面,宽恕哀王罪过。”“好。”点了点头,乾帝淡淡的说道:“既然诸卿都为那小子求情,朕便饶了他这一次。”“待明日,朕就让他从太庙滚回来。”“陛下圣明。”吕如晦等群臣叩拜。“百里卿。”乾帝看向百里亦,问道:“你既然主动提及梯田一事,可是已选好测试地点了?”“回陛下,老臣已选定地点,具体如何还请您确认。”百里亦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地图。“嗯?”看着地图上标记的位置,乾帝眉头一挑,惊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