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看着那一脸坏笑的秦风,萧贵妃人都麻了。秦风是个疯子,这一点萧贵妃早有领教,当初在宫外花园那一次便吓了她个半死。但无论怎样萧贵妃也想不到,秦风竟能疯狂到这种地步。她惊恐的看向秦风,一手捂着自己凌乱的衣衫,一边惊呼道:“这里是太庙!”“我知道啊。”眨了眨眼,秦风笑眯眯的说道:“在咱们后面摆放的便是我大乾列祖列宗牌位,可以算是除了乾坤殿外,最为庄严肃穆的地方。”杏眼狂翻,萧贵妃心中暗骂。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说这种胡话。“不过……”上前一步,在引得萧贵妃警惕连连的同时,秦风笑道:“母后可知,对历代先皇而言,什么才是他们最为看重的?”不明白秦风为何会忽然转变话题,但萧贵妃还是小心道:“历代先皇看重的,应当是我大乾国政稳定,域内靖平吧?”“说的不错。”秦风点头道:“不过,这只是官方说辞罢了。”“远的不说,就只说皇爷爷……”扭头看着先帝的牌位,秦风笑道:“他当初对父皇不满,主要的一条原因,便只因父皇除了本王与老二外,仅有几个女儿,子嗣太过稀少。”“本王可是清楚,皇爷爷最希望的便是我大乾皇室人丁兴旺,希望本王能早日为皇室延下子孙后代。”这是什么虎牢之词!听着秦风的言论,萧贵妃心中恐惧更甚。她连连后退,直至靠在了一根立柱上,这才脸色苍白的强笑道:“王爷说笑了。”“就算先帝期望我皇子枝繁叶盛,那也不应该对他有不敬的行为吧?”“迂腐。”摇了摇头,秦风煞有其事的说道:“儿臣且问母后。”“我历代先皇,可有一个未经人事的?”这不是废话么。未经人事,你秦风又是从哪蹦出来的。心中吐糟不迭,萧贵妃嘴上道:“未有。”“那不就结了?”手掌一拍,秦风笑道:“左右都是过来人,谁还没见过?母后又担心什么呢?”“就算历代先皇当真在天有灵,看到了这一幕,他们也只会欣慰,欣慰本王为了皇室的延续而如此发奋努力。”萧贵妃:“……”嘴角抽搐的同时,面对这甩出无赖理论的秦风,萧贵妃彻底无言以对。此刻,她心中唯一所想,就是趁着自己尚有理智,赶紧从秦风这头饿狼的口中逃离,否则就只能是万劫不复。这么想,她也是这么做的。在与秦风敷衍的同时,她的脚步不断挪蹭,已来到了立柱边缘,随时都可以转身逃跑。将这些尽数看在眼中,秦风不以为意。他笑眯眯的说道:“既然母后不愿,那儿臣也不强求。”“来都来了,母后便与儿臣聊点其他的?”萧贵妃警惕道:“王爷还想聊什么?”“萧云!秦朗!还有本王日后的打算!”三个短句,终于让萧贵妃停下了脚步。她眸光闪烁的看向秦风,不言不语,等待下文。秦风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关于萧云这边,虽然本王不否认这是在拔苗助长,但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否则以他的资历想要爬到这一步,恐怕最少都要三年五载。”“或许他可以等,但本王等不了!”萧贵妃欲言又止,秦风却并未给她开口的机会。“其实母后可以放心,所谓太仓令,虽是治栗内史府的二把手,但其府中大权实则都在百里亦手中掌控。”“眼下他们已知母后是本王的人,百里亦自不会放权给萧云,所以对萧云而言,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在本王离开咸阳之时,做好这根钉子。”“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只要不被百里亦抓住痛脚,稳固住这个位置便足够了。”“至于秦朗……儿臣虽除了阎邢、断他一臂,但这还不够。”“之前的事情闹得太大,甚至连最终屯田地点的选择权也给放了出去,不过只要度过这一段时间,儿臣自有办法收拾他。”“所以,母后您这段时间只要小心不与他、与阎贵妃单独见面即可。”知道秦风所言不虚,萧贵妃抿着樱唇点了点头。点了点头,秦风再道:“至于本王日后的打算么……”正说话间,秦风忽然抬步,上前将躲闪不急的萧贵妃按在了立柱上。他不顾萧贵妃的惊呼,颔首深埋,贪婪的吸吮着那一抹清香,喃喃道:“当然要‘日’后,再与母后明言了。”萧贵妃快被气疯了。她双臂奋力的拍打着秦风,想将这个可恶的混蛋从自己身上推开,却发现随着自己的挣扎,本就凌乱的衣物更是被秦风撕扯成一块块,春光乍泄。“你卑鄙!”“卑鄙?”又深吮了一下,引得萧贵妃尖叫同时,秦风坏笑道:“在西极之地,这个词语一般都用来形容爱人。”虽然不理解秦风此言何意,但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萧贵妃羞愤道:“你无耻!”“母后试一试,不就知道儿臣有没有牙齿了么?”说着,秦风张嘴,用牙齿在萧贵妃耳垂上厮磨起来。阵阵电流般的麻痹感袭来,迅速蔓延萧贵妃全身,她让原本还激烈的反抗瞬间就变得软绵无力。她娇躯不断颤抖,鼻息越发加重,胸口的起伏也逐渐明显。“不……不……”依靠头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萧贵妃呢喃道:“王爷……求你……求你饶了我,我保证,择日必会好好侍奉王爷您的……”“择日?那还不如撞日!”说这句撞的时候,秦风故意往前挺腰,当真是“撞”的萧贵妃发出了惊呼。她不断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却只感手足无力。好不容易抬起了一跳大腿,不想却被秦风一把抱住,看那样子就好似在主动迎合。当男人炙热的气息不断袭来以后,萧贵妃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坏。可就当她准备不管不顾来满足这个男人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让开!都瞎了吗?连本宫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