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竟然有人这等事……”
“郡主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一朝人都惊呆了,他们对“国企”这个名词没有概念,不过姜舒绾一拿“盐税”和“铁”举例,他们都懂了。
然后一群人震惊了,琉璃工坊有多赚钱他们都知道,如果加上香水工坊,尤其是最近的白糖工坊
——这玩意比琉璃和香水还要赚钱几十倍,若这些都是国家的产业,他们几十年没变的薪水肯定是可以往上涨一涨的,破旧的衙门也能修一修。
最主要的是,他们大景的国库将会前所未有的阔绰。
而且,姜舒绾这些工坊给很多百姓创造了工作岗位。
她还修船,河运耗费只有陆运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若是真是让她造出合格的船只,他们不只境内的贸易更加方便,和周边其他国家的贸易也更容易了。
如此,受益的就不只是国家,他们自身也收获颇多。
尤其姜舒绾说接下来她要扩大白糖工坊,到时候除了北地,还要另挑一些挑地方建厂,还要建码头。
——一听这个,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厂子一建,就有了工作岗位,百姓工资涨了,税收也有了,有了税收就是政绩,有了政绩就能升官。
尤其码头,漕运有多肥,能拉动当地多大经济简直是不能计算的。
“郡主为国为民真乃我辈楷模,之前臣就觉得郡主有天人之姿,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郡主心怀天下,心系百姓,高风亮节令人敬仰。”
“郡主璀璨如星辰,照亮大景之山河……郡主之德,如春风拂面,温暖人心……郡主之才,似皓月当空,熠熠生辉……郡主臣等惭愧啊!!!!”
不知道是谁先哭的,反正突然有人“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很多人都开始抹眼泪,他们一边哭,一边围在姜舒绾身边,像嗷嗷待哺的小孩一样。
北地工坊是姜舒绾一手带起来的,建厂选址,就是她一句话的事。
突然,一个身着白鹤朝服的官员推开了其他人。
他指着这些人一口水吐了过去。
“呸!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东西,刚刚还说要治郡主的罪,现在就围上来了,本官真是羞与你们为伍,你们看看你们的样子,丢人至极!丢脸至极!”
“你们好意思说自己是朝廷命官吗?见钱眼开的蠢货,不像我,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郡主是冤枉的,郡主你说是吧?”
姜舒绾:“……”
不,你没有。
“之前我就觉得郡主隐隐长的像一个人,现在一看,郡主像极了我那早逝的娘亲,我那可怜的娘亲啊,你死的太早了呜呜呜,不过没关系,我见着郡主就像见到亲娘一样,郡主见我肯定也跟见儿子一样。”
“郡主一定要疼疼孩儿,孩儿辖下的地域就可以建码头、建白糖厂,其实不只白粮厂,琉璃厂、香水厂都可以建过来,河运嘛,省钱的狠,还有上次郡主展出的玻璃,那玩意可是好东西,只要您把厂子建过去,臣保证一路绿灯,谁敢动您一根手指头,我就跟他拼命!”
“他妈的!”
“我看谁敢动我娘亲!”
姜舒绾:“……”
听我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