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医生,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上了车后,楚雷对贾有财说道。
“都是应该的”贾有财回了一句便闭上了嘴,没有问三问四的。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会看出问题不会,不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战士受伤,一看就有问题,大部分人也会好奇的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之类的。但是贾有财不会,他知道如果人家想告诉你,你不问,他也会对你说,人家如果不想说,你问也没有用。
“没想到你的水平这么高,看来小晴对你还是不太了解。听说你以前有个娃亲?”楚雷又问道。
“医务室时也没有什么手术做,她不知道很正常。娃娃亲以前是有一个,不过人家现在发达了,可能看不上我了,不知道他们和父亲说了没有?”贾有财叹了口气说道。
“那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这么好的小伙子,谁定姑娘不喜欢”楚雷说道。
“楚哥,我才十八,再有两年才能结婚。暂时没有心思想这个,现在我就想提高我的水平,古人不是有句话吗,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我现在就想给人看好病,那种成就感,真的用语言很难表达”贾有财苦笑了一声说道。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95号大院到了,楚雷还没有停好车,阎埠贵就过来了。
“有财,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老太太走了”阎埠贵难过的说道。
“阎老师,走了是什么意思?她这么多岁数了,能到哪里去?”贾有财问道。
“有财,老太太让人打死了,她列经”阎埠贵也是眼圈一红,大声的说了出来,他来到这个院有二十多年了,和老太太也认识二十多年了,没想到年过七十的她,竟然被采当街打死了。
贾有财听了阎埠贵的话后,背包也没拿,直接跑进了后院。
“这位同志,这个老太太和贾医生什么关系?”楚雷提着贾有财的包下来了。
“是有财的奶奶。有财人心好,收留了他隔壁的一个孤寡老太太,中午吃我们一起吃了饭。老太太出门遛弯,结果被人用棍子打死了,如果有财在家,她说不定死不了,坏人打的她内脏出了血,被人发现后送到了六院,六院的人看不了,又上协和送,人在路上就没了,太可怜了”阎埠贵说完后,红着眼圈回到了后院。
现在天这么热,老太太还是要尽快处理的。
“有财叔,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何雨柱跪在老太太的前面,看到贾有财回来了,用膝盖爬到了贾有财跟前,抱住了贾有财的腿。
“三叔,老太太是被郑明打死的,她和我们吃了饭后,在家休息了一小会,然后自已出了门遛弯,在小市场遇到了郑明,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打,还是用木棒打的,打了她的头一下,老太太倒了,然后郑明又打了她的身子好几下,打的她内脏出了血,在路上死了”贾东旭说了事情的经过。
“郑明打她干嘛?她又不认识郑明?”贾有财问道。
“我和你去办老太太的待遇时,不是郑明给办的吗?前天我揍了他,他打不过我,就打了老太太出气,他被抓了,抓的时候说了,要让你和我难过”何雨柱哭着说道。
贾有财听明白了事情经过,然后放声大哭,他和老太太有合法的赡养关系,是今天的孝子,他回来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指挥着院里的众人,连夜把老太太的后事处理了。
楚雷放下贾有财的背包,心里也有些自责,如果不是自已把他叫走,他的奶奶说不定就死不了,但是事情没有如果,只能面对。
他认识郑明,也知道他是东城区副区长郑亮的亲堂弟,他怕郑亮以权谋私,决定用自已的力量替贾有财出口气。
其实郑明在现场的群众抓起来,扭送到派出所之后,郑亮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他现在对自已这个堂弟也是彻底失望了,对办案的公安说道,必须从严从重处理,必须严格按照法律办事,任何人说情都不行。
公安们和郑亮通了气之后也心里有了底。
星期天下午,郑明想了想还是到婶婶家去一趟比较好,婶婶家和楚家是邻居,能近距离的接触到楚晴,如果自已这条路不去尝试一下,那就真和楚晴彻底无缘了。
但是昨天自已买的水果晚上的时候都吃了,只好到市场上看看再买一点。就在郑明在市场上逛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了,旁边的人叫她聋老太太,这时有两个身影在郑明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是贾有财,另一个就是何雨柱,这两人个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了。
郑明此时心里的那个念头又出现了,“你打不过他,还打不过他奶奶吗?打他奶奶一顿,让他伤心难过”,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郑明停好自行车,由于害怕打错了人,郑明还特意高声的问了聋老太太一下,“聋老太太,你认识贾有财吗?贾医生?”
聋老太太一看不认识这个青年,心想可能是让贾有财给医治过的病人,刚才就有两个好了患者对自已表示了感谢,就因为自已是贾有财的奶奶。所以她点了点头,“我是他奶奶”聋老太太说道。
“傻柱、何雨柱你认识不?”郑明此时已停好了自行车。
“认识,柱子也是一个好孩子”聋老太太说道。
郑明确认了聋老太太的信息无误,从旁边的小店里拿出了顶门的木棒,对着聋老太太的头就是一下,然后聋老太太被打倒在地,郑明不解气,又狠狠的打了她的胸口两木棒。这时市场上的人们,店里的工作人员反应过来了,从郑明的手里夺过木棒,然后控制住了,被送到了派出所。
“你们告诉贾有财和傻柱,这就是惹我的下场”郑明被扭送的时候还在大声的回头叫喊,不仅喊,还哈哈大笑,其嚣张的态度让扭送他的群众实在是无法忍受,直接暴打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