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就不能轻点么,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嘿嘿,我的亲亲乖乖好老婆,你老公的身手你还不了解么,那小子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而已,顶多疼两天,没什么大碍。对了,刚才你不是和他在一起么?怎么……”
江小婉脸色红了红,显出几分厌恶的神色:“没有!早知道舞会是这样,我绝不会过来。灯黑下来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了。”
杨大波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猜想的没错,江小婉可不是那种能被人占便宜的女人,再看看谢宏绅和那位混血名模的赛琳娜,暗自一阵得意,你妹勾引我老婆,怎么也不会想到,我阴差阳错的搞到你女朋友吧!
赛琳娜无意中捕捉到男人怪异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慌发乱,难不成刚才那个男人是他!
谢宏绅被赛琳娜搀扶着离开这里,经过身边时,一脸羞赧和不舍得看了下江小婉,江小婉嘴唇翕动几下,想说什么,却不知忽然想到什么,闪过一丝决绝的神色,把脸别到一边。
谢宏绅叹息一下,狠狠瞪了一眼男人,杨大波两手cha在裤袋里,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一会儿,便隐隐听到谢宏绅怒骂灯光师的声音:“你妹早不开灯晚不开灯,偏偏那个时候开灯,你脑子进水了吧!”
也许灯光师被老板骂昏了头,谢宏绅刚走,便再次把灯光熄灭掉,在场的男男女女们又是一阵欢呼,看来人们在这种偷偷摸摸、浑水摸鱼、相当于换妻的猥琐游戏中已经乐此不疲了。
不过这下子可吓坏了江小婉,没想到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啊。
正没奈何处,手腕忽然一紧,耳畔杨大波低低的声音道:“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被那只强有力的手掌握着,女人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踏实下来,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男人,逶迤曲折,终于离开了这座舞场,背后各种yin靡之音已经风起云涌了。
出了这栋建筑物的大门,头顶星光朗月,黑沉沉的四周,繁茂的树木轮廓被晚风吹拂摇曳,发出哗哗的声响。
江小婉长吁一口气,单薄的衣服被清冷的晚风吹得衣袂飘飘,觉得有点冷,下意识的把两臂环抱在胸前,但冰冷的空气依旧色迷迷的从女人的指缝钻到衣服里面,侵蚀着女人香喷喷的体温。
杨大波只穿了件圆领套头衫,里面空无一物,如果把这件衣服给女人御寒,自己光着膀子未免太过不雅,见江小婉咬着唇瓣,肩膀簌簌抖动,于是再不犹豫,伸出右臂轻轻揽住女人的肩膀。
江小婉触电般颤抖一下,目光如刀锋般剜向男人,但杨大波没事人似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女人只是目色一凛,但随即就收敛了。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和自己过往遇到的千人一面的男人完全不同,讨厌的时候,你恨不得用人间大炮把他轰到火星上去,温暖的时候,又会让你觉得根本就离不开他,如果把他比作海水,那么一定是那种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魔鬼化身。
只是一个手臂而已,只是随随便便搭在自己肩头,但江小婉的心却瞬间沉静下来,再冰冷的空气也侵蚀不到她的体温。下一刻,她觉得很惬意,很受用,甚至对男人的手臂有了某种程度的眷恋。
女人天生就喜欢可以给自己带来温暖的男人,江小婉也不例外,那种无论春夏秋冬都手脚冰凉、面色阴冷的男人是很难在女人面前讨巧的。
杨大波就是一个可以给女人带来温暖的男人,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微笑、他的语声、他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都想温暖的潮汐一样,不知令多少女人沦陷进去。
江小婉觉得心里渐渐有几分迷乱,她需要找一个话题来转移下注意力,于是说道:“在舞会熄灯的时候,你在哪里?”
忽然被问到这个话题,杨大波竟有点措手不及,这话该怎么回答,说实话是万万不成的,否则小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看来不说两句谎话是躲不过去的,所以说为什么男人总喜欢对女人说谎话,那都是女人bi得啊!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见男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江小婉用明察秋毫的眼神望着他的侧脸,追问一句。
杨大波打定主意,假装刚回过神的样子:“哦,你刚才说什么?”
“别装得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没有,刚才我在想一件事。”杨大波立即装作很深沉的样子。
“什么事?”江小婉果然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