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像已经爆裂,不管是谁,就算打破脑袋,挤破膀胱,割掉小jj,也不会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位貌美绝伦的女人!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杨大波已经不想再评论什么了。
女人,又是女人!如果那个闲的蛋疼,喜欢摆弄兵器的百晓生在世的话,杨大波一定会bi着那小子一定会重新修改下那本传说中的兵器谱。女人对杨大波来说,简直是这个世界最危险、最可怕的七种武器之一,甚至可以凌驾于世界上最恐怖的长生剑、孔雀翎、碧玉刀、多情环、离别钩、霸王枪之上!
所以说,文明社会实行一夫一妻制是绝对有道理的,试想一个血肉之躯的男人,需要多么大的气魄和手段才能驾驭得了一个女人呢?更何况杨大波自己这辈子偏偏和许许多多女人有了这样或那样的交集。所以说,杨大波一直认为自己变成现在这副多情又浪荡的吊样,全都是女人给闹得,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的话,自己完全可以更纯情一点,更洒脱一点,更自在一点。
就算你遇到全世界最荒唐最无稽的事情,也不会胜过这次的,在蜡像剥落之后,出现的不仅是一位美貌的女人,而且是一位美貌的道姑!
在21世纪的今天,道姑这种事物似乎已经离我们的生活很远了,但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空,在蜡像里出现一位道姑这种事,还是显得太过诡异,太过不可思议了。
怎么形容呢?这个道姑不过二十几岁的年龄,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月白色长袍,腰不盈一握,束着一条棉布腰带,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但举止沉稳有度,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间,隐隐有着一派宗师的风范和气魄。
她后背cha着一柄古旧的宝剑,手里捧着一把焦桐凤尾琴,面上的表情恬淡而自然,仿佛刚从仙山下凡的得道高人,貌似年龄不大,但言笑举止风姿绰约,掩不住一身的风流傲骨。
看到这个女人,杨大波苦bi了,蛋疼了,郁闷了,纠结了,一甩头,就打算抱起江小婉离开这里。
“等等!”那个女人把手中的拂尘轻摆一下,终于发话了。
杨大波定住脚步,转头回身,看着那个女人,微叹一下:“你没变,一点都没变,没想到仅仅是半部残卷的修行,就能有着令一个女人容颜不变的神奇功效。不过半部残卷已经到了我手上,难不成当初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道姑微微有些动容:“贫道所言没半句诳语,玄丹经共有三卷,你所得的兴许是中卷或下卷中的半部残卷,恭喜你再得半卷古经,但这些对我来说已成浮云。”
杨大波眨眨眼睛,但看着对方的样子不像在作伪,于是撇过这个话题,微叹一下:“好吧好吧,既然你都浮云了,我们就不说这个敏感的话题。唉,不过说来说去也好几年了,我怎么躲来躲去都不躲开你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把话说清楚好了。”
道姑的灰色道袍下摆一飘,盈盈下来,直到男人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下,半晌才点点头,说道:“时光荏苒,一别数载,不想你还是以往那般清健。”
男人皱皱眉头:“唉,不得不说,每一次咱们见面的方式都很别致,但我实在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间和你见面。另外,拜托你别转文了,搞得好像自己是出土文物似的,有时间的话你翻翻日历,现在都21世纪了,人家云都好歹也是国际化大都市,起码你也应该换身潮牌点的时尚装束过来,以你目前这副形象,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啊。”
“竖子无礼!”道姑眉心正中蹙起三道深深的竖纹,雪白的牙齿凑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咯咯声,“事情还未解决,你竟想全身而退不成?”
杨大波扁扁嘴:“什么事情?几年前我都解释的清清楚楚了,我再重申一遍,别杖着自己是道姑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说出大天来,道姑也是女人,一般情况下,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但千万别bi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是比兔子狠得多的存在。”
“你的脾气秉性一点也没变,看样子你还记得我是谁。”道姑终于恢复到正常人的语态。
“废话,当然记得,全世界有几个‘峨眉山云霄观’,又有几个叫做‘琴剑双绝’?”
“那是同道中人的抬爱而已,”道姑不亲烟火的美丽脸庞上终于一丝融冰化雪的笑意,她徐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云鬓,然后施施然盘膝坐定,把凤尾琴摆在面前,把cha在背后的宝剑取下来,摆放在凤尾琴的旁边,然后不急不徐的说道:“你不必惊慌,贫道是来打救你的。”
“打救?”杨大波冷哼一声,“和尚和道姑五百年前是一家,明火执仗者有之,暗度陈仓者有之,反正都喜欢打着普渡众生的旗号,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