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娘子疼的厉害,我出手相救,这才冒昧解了小娘子衣裳。然而小娘子昨夜闹腾的厉害,我真真是被榨干了,这才没精力将衣裳复原,还望小娘子,莫怪。”
他一顿,又笑道,
“不过我果然没看错,小娘子果然,无论是哪,都生的极好。”
他最后几个字压低了音量,更显得暧昧不清,
无泱哪敌得过他这千年的狐狸道行,一下子气的脸红透了,话也没说清楚,支支吾吾连一句登徒子也没说出来,
只又一把捂住这人的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吓死人不偿命且毁人清白的话来。
可郢停说不了话,一双眼睛却还睁着。二人视线相对,他一双眼比那些轻佻的话语还让人不安,无泱自觉脸上发热,心下也不想和这发春的死狐狸再纠缠,抽回自己的手就要翻身下床,
不过刚要离开,她又转身看向床上那个周身都散发着轻浮之意的流氓,抿着唇,在他挑眉注视下,素白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过眨眼之间,那个刺眼的红痕就已消失不见。
床前的少女用着生硬又拧巴的音调,居高临下地故作冷漠道,
“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装作不在意,可她分明满脸红晕,清泠泠的眼水波荡漾,看的人心尖都软了,她似是也觉得不好意思,而床上那人视线深邃,好像要把她生吃了一样,看的人心跳加快。
无泱再也是待不下去,转身夺门而出,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嘟囔道,
“这发情的死狐狸。”
眼瞧着少女的窈窕身姿在门口消失不见,郢停才懒懒收回视线,双手枕在脑后,就任由衣裳这样大敞着,目光停在胸前,缓缓挑起嘴角,
“小娘子不好意思了呢。”
不过,她说发情的死狐狸······
郢停掀起眼睫,视线停留在身下——他此刻平躺着,那里鼓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十分明显,若不是他有意遮挡,无泱也定会发现。
青年冷漠地收回视线,面上反而有些不耐之色。
“啧。还真发情了啊。”
这可怎么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