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颜低呼一声,身体已被他填满,他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她烈火焚身。她的双臂像水草一样缠上他脖颈,头靠在他胸口,急促的喘息。
季维扬似乎比她更难受,他轻咬着她耳垂,压抑的呢喃,“颜颜,乖,动一动。”
他的手掌按在她腰间,展颜被动的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她每动一下,伴随着的是季维扬粗重而兴奋的喘息声。
可这样的运动是很耗费体力的,展颜很快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她胸口,缱绻的模样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咪,而越是乖巧的女人,越是会激起男人的兽欲。
季维扬突然翻身,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在她身体中侵占,她湿润柔软的花穴,如同带着魔力,将他深深的吸在其中,他每一次的冲撞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疯狂。
终于等到他结束,展颜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莹润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枕在他胸膛中,安然沉睡。
然而,深夜却是被一阵轻微的嘈杂声吵醒,迎面的窗棂半敞着,风从缝隙中吹入,带着一丝雨后的潮湿与寒凉。半敞的落地窗前,季维扬背对着她,正在低声讲电话。
“丁懿菲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你居然敢对媒体胡说八道……我不听解释,让她在我视线中永远消失,如果她不消失,那我会让你永远消失……”
他挂断电话,不经意的抬眸,只见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倒影出一抹娇小的身影。她静静的站在哪里,也不知究竟站了多久。
“颜颜,怎么醒了?”他转身,伸臂将她半拥在怀中。
展颜长睫轻颤两下,靠在她怀中,依旧安静沉默,像漂亮的木偶一样。
季维扬微叹,忍不住开口解释,“颜颜,丁懿菲她是唐枫的情妇,她流掉的那个孩子也是唐枫的,我和她并没有关系。”
“可她不是这么对记者说的。”沉默半响后,展颜才淡淡开口。其实她很想质问:陆安琪呢?你和她也没有关系吗?可是,她不敢,因为有些话一旦出口就再无退路。
季维扬无奈一笑,轻勾起她的下巴,玩笑道,“谁让你老公这么优秀,她喜欢我,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展颜无奈失笑,握起粉拳轻锤了下他胸膛。
他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却只是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想谋杀亲夫啊。”
可展颜是医生,她自然看出了季维扬的异样,他的脸色都是苍白的,呈现着病态。“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的手覆盖在他额头,温度居然是滚烫的。
“我没事,去睡吧。”他温笑着,将她的手从额头上取下。
“你是不是扯伤了伤口?不行,你马上跟我去医院。”展颜强制的将他带去医院,到医院的时候,季维扬疼的脸色都白了,可他由始至终都没吭过一声。
季维扬的伤有些麻烦,刚刚愈合的骨缝错位,他重新又住进了病房。病房外,主治医生将展颜批评了一顿,虽然话说的十分委婉,但展颜的脸已经烧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主治医生临走前还丢给她一句:你身为医生,应该懂得分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季维扬第二次住院,将罗美惠吓得不轻,她匆匆的赶来医院,见到儿子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心才放进肚子里。
“妈,让您担心了,我没事。”
“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让我这当妈的操心。”罗美惠坐在床边,低头削着苹果。
季维扬淡笑不语,眸子却是温润的。
“你们究竟想作到什么时候?她不是要离婚吗?那就让她走。难道季家的儿子还娶不到媳妇吗!婷婷可一直等着你呢。”
“您是说唐叔叔家的儿女?前阵子和李部长的侄子闹得天翻地覆,这样的人您也敢娶进门?我可担心您受儿媳妇的气。”季维扬玩味道。
“少和我贫,就算婷婷不行,这好女孩多得是,也不是非她魏展颜不可。”
他唇角的笑逐渐收敛,他侧头看向母亲,神色变得凝重,“妈,这世上好女孩的确很多,但我想要的幸福,却只有展颜才给得起,除了她,我谁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