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当挂,小区门口的那颗石榴树被染上了半边金黄。
沈知月下车后和宋泊简做了最后的道别,再回头时不偏不倚地对上隐于树荫处的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
陆厌一身黑风衣,怀里抱着毛茸茸的白猫,一人一猫静静的站着,与晚霞相印成一副名为等人归的画。
沈知月展颜一笑,跑过去,“回家吧,我给你带了馄饨。”
陆厌没有回话,睨了眼她怀里的花,加快了脚步。
“你要是不想吃馄饨,我可以给你做饭。”她跟在他身后,耐着性子哄着。
……
“宋泊简明天就出国了,他约我吃饭只是为了道别。”
……
可是不论她怎么解释,走在前面的人都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
陆厌开门进去,放下猫之后走进厨房,细淋淋的水声响起,沈知月换好鞋就跟着去厨房,从身后抱住正在洗手的陆厌。
“你生气了?”
陆厌的手一顿,喉结滚动着:“沈知月,如果我不出现,如果我没有强迫你,你会和他结婚吗?”
沈知月愣住,在这几秒里,陆厌掰开她的手,转身面对着她并牢牢锁住她的视线,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等待着答案。
她捏着手指,“……不会。”
“可你背着我接他的电话,还偷偷出去见他。”他啧笑一声,“你做这些让我觉得我是个小三。”
闻言,沈知月扑进他怀里,两只手好似藤蔓般紧紧地禁锢他的腰。
“陆厌,你是任何人都攀附不了的雪莲花,你才不是小三。”
她说这话时手指不安分的乱动,陆厌觉得后腰有点痒,“哼”笑了声,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沈知月,你越来越长本事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涌动着的则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你要再不安分,我就在这把你办了。”说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贴着她的腰部肌肉并不停地游走,“我们好像没试过在这……”
“不行……”
可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打的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挛。她脑中仿佛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一切顺其自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抱住他,紧些,再紧一些。
他蓦地笑了,连胸腔都在颤动,掌心轻拢在怀中人的后脑,咽了咽口水,意犹未尽地在她耳边哑声道:“我这朵雪莲花只在你身下盛开。”
话音一落,他抱着她往客厅里走,一把拉开饭桌前的木椅子,沈知月坐在他的腿上,后腰被桌子边缘摩擦着,开始还好,可是随着某人的发力那地方越来越红,还有些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