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原来的位置,兰楚尧握着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似再看台下,实则在回想他和遮月的初见。
有公子正好凑过来,一脸好奇相:“哎,兰兄,上次那个小倌,用着怎么样?够不够带劲儿?”
兰楚尧看了他一眼,懒散地打了个呵欠,说话半真半假:“不怎么样,没碰过。”
那公子一脸震惊:“什么,你没碰过,为什么?!”
“没兴趣。”兰楚尧有些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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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思议,他想起遮月那副蛊惑人心的样子,可惜道:“那小倌一身媚骨,要是能和他一度春宵,必然十分销魂。”
“你要是不为所动,不如把他让给我?”公子眼中闪过变态的痴迷,他在圈子里名声并不好,被他弄残的小倌不在少数。
兰楚尧突然冷眼看着他。
公子一愣,他从来没在兰楚尧脸上看到这么有寒意的神情。心里顿生危机感,公子不是傻子,当下就机灵地改了口:“是我说错了,兰兄的人即便不碰也不是我们能肖想的。”
见兰楚尧没反应,他尬笑着。
“哈哈,兄弟敬你一杯,给您赔个不是,兰兄别见怪。”
兰楚尧这才接过酒杯,淡淡道:“下次不要再拿他开玩笑。”
公子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触了他的眉头,他心思一流转,恭维道:“原来是我不知趣了,想必那位公子有独特之处,在兰兄这里排上了号。”
言语中,对遮月的称呼,已经从那个小倌变成了公子,原想捧一捧对方,让兰楚尧消气。
但兰楚尧的脸色不知怎么变得微妙。
这时旁边另外一人不长眼大笑:“哈,恐怕不只是排上号,兴许我们兰兄是把人放在心尖上不舍得碰呢!”
兰楚尧骤然起身,冷冷道:“胡说八道什么?”
那人愣了,似乎不明白开个玩笑对方为什么反应这么剧烈。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平白被兰楚尧落面子,心里也不痛快,和兰楚尧吵起来:“怎么胡说八道了,你这么维护人家,把人当宝贝疙瘩了吧!还装不在意,不是,你自己搞不清楚骂我们做什么?”
气氛僵持,兰楚尧似乎被戳中心事,脸色不好看。
那人是个喜欢看好戏的,遇到感兴趣的事,也不记仇,他拉兰楚尧坐下:“兰楚尧,我把你当兄弟,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现在十分不对劲,别以为你多么讨厌那小倌,兄弟告诉你,你犯相思病啦!”
……
砰砰——
兰楚尧来到别院时,还是晕晕乎乎的,他明明可以自己打开门,却硬是要闹出大动静,等着人来。
“谁啊,来啦!”
遮月声音嘹亮,慢慢往门口走。
没有人回答。
遮月以为是谁呢,一推门,发现是他,眼睛瞪了瞪,接着他往后退了一步:“是你啊公子,快进来吧。”
兰楚尧跨进来,遮月没什么意外或欣喜的情绪,去拉门锁。
刚扣好,兰楚尧突然发疯,一声不吭拽着他的手腕往屋里走,劲儿大得像拉牛,扯得遮月生疼。
遮月刚想问他要干嘛,又察觉到对方身上的低气压,只得缩了缩脖子,眼睛红红的,憋屈问:“公子你怎么了?”
兰楚尧像是上演话本里很狗血的男主角,把他扔到榻上,冷眼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你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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