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二哥有什么关系?”
“他是午阳的王座。”
我一哽,想起魏玲说把黑钱放在祁牺的户头是午阳组那边出的主意,那岂不是……
果然,祁牺眸子一暗,哼道,“真是兄友弟恭,狼狈为奸。大哥二哥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我蹭蹭她脖子,“你是你大哥亲妹妹,他对你这么坏,为什么对你二哥那么好?求你留你二哥一命,还一直跟他联手……”
“为什么?”祁牺提高声调重复一遍,猛地低头看我,“我跟他是同父异母,他跟我二哥是同母异父,都是亲的,不过我留的是父亲的血,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当然容不得我。再说,你没听说过同|性|恋是遗传的吗?”
“你、你是说——”
祁牺勾勾嘴角,一脸戏谑,“我就是那个意思。”
卧槽,祁家真TM是怪物总动员,一个二个都是什么构造才能生出那些心思啊!只一个祁牺就把我炸得外焦里嫩了,没想到他哥比她更牛。
仿佛看透我的心思,她仰头舒一口气,“大概是我老子干坏事太多,报应太多,孩子都歪着长。不过话说回来,历代祁家也留不下几个种。”
行了行了,我是真不想听她家的破事儿了,一天蹦一个大新闻,没蹦几天我三高都给她蹦出来了,她二十多个兄弟姐妹,老爸老妈,他老爸的情人,老爸情人的情人,每个人来几段“不能说的秘密”,我都可以改行去写秘史了,绝对叫卖。
我当机立断转移话题,“那天魏玲走的时候还说Lumikki国际内定祁氏国际是合作伙伴,估计你会感兴趣。”
“魏玲这女人泼辣是泼辣点,到底是个有血性的,随她爸。到了这个份上还能背叛钱庄把消息透给我。”
“钱庄?”
“魏玲是魏老三的宝贝疙瘩,异阾组的少小姐。异阾手底下有个匿名钱庄,专帮走不了官道的款子洗白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魏玲这可是背叛他老子啊,燕思南能为祁牺断腿,魏玲能为祁牺大义灭亲,唔,祁牺这女人情场混得,真是人生赢家。
“那你……”
“放心。”祁牺揉一把我脑袋,两眼闪着光,一脸狡黠,“好大一笔钱,不要白不要。他给我放进来,我就给他洗干净。等弄好了给你买咖啡豆。”
我撇撇嘴,哭丧着脸道,“你不进局子我就谢天谢地了,洗黑钱被捉了得坐多少年啊,没准儿小命都得没了。”
“要都像你说的那样,魏老三那群瘪三早不知死几回了。”
我扁嘴,“也是。”
祁牺揽着我滑下去躺平,关灯前咂咂嘴,笑,“不过还真让魏玲猜对了,我对Lumikki的确很感兴趣。正好昨天汪子来了消息,我猜跟Lumikki脱不了关系。明天陪我去逛街?”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有Lumikki的消息跟逛街有什么关系?
我往她怀里拱了拱,“我明天还得赶回家,年三十不打招呼乱跑出去,高铁上我爸就把我骂死了,再不回去得被家里追杀……唔——”
妈的,这家伙舌头又窜进我嘴里来了,皇军扫荡白洋淀似的把我亲傻了。
好一会她才退出去,边吻我鼻尖边抵着我额头低沉着声音问,“去不去?”
我趴在她胸口低喘,“去……我真是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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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祁牺坐车去华安街,汪子开车,宝马x5,我跟祁牺坐后面,副座是个没见过的大男孩儿,精瘦,棒球帽,左耳朵吊个小铁环,祁牺叫他阿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