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起,全部给我起,”我冲过去拽祁牺胳膊,看着她胸前晃荡的白肉我就头疼,好歹是个女的啊,要不要这么□□,“我要换床单。”
“哎,不用了,”她一勾嘴角,胳膊顺力把我往她怀里一带,我冷不防倒在床上,脸埋进她胸脯里,听她笑道,“别换了,她们走,你陪我再来一次。”
“祁牺你丫上瘾了是吧,”我撑起身,目光一扫,抢过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放出狠话,“你敢这么玩,我拍张照片给燕思南发去说你在外面玩女人搞3p你信不信!”
祁牺略微一怔,低下头安静看着我。
哼,怕了吧,就知道把燕思南搬出来祁牺准怂。
“来,”祁牺动动手臂,一边一个姑娘就笑吟吟爬上来窝祁牺怀里,祁牺咧嘴做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我道,“你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29要去耍剑了,剑谱还没背下来(*︾▽︾)
今天税收学,喜欢吃白馒头的CC说,以前有人提过要收呼吸税,每年定期,全体市民到税务局去测肺活量,算排除的二氧化碳,排的多缴税多,像我这种肺活量超低的估计就可以免税了,哈哈~
今天就这样啦,各位晚安(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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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回复
看她一脸嘚瑟样,我心里窜起一阵无名之火,随着她怀里两个女孩咯咯的笑声越烧越旺。
“解锁密码七八四四。”祁牺扬头道。
这么干脆地说出密码,她是认真的吗?
我心下稍有怀疑,手指却毫不犹豫地迅速点过四个数字。
进入开机界面,是一张燕思南穿着白色古装手持油伞的照片。
我心上又是一疼,不过时长很短,短得可怜。
因为我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抱着什么感情,让我一直在祁牺跟燕思南之间保持着一个很好的度。
爷爷说,人与人之间的“度”十分重要,过犹不及。
伤感也好,欢乐也罢,过了就是过了。
“仙予哪,这就是命。我是你爷爷,你是我孙女,是缘,也是命。”以前在老房子的院坝里,爷爷抱着我坐在藤椅上摇摇晃晃,一手捋胡须,一手摇蒲扇,“遇见一个人,在一起,是命。你想和他在一起,去靠近,又害怕太近,你就需要找一个距离。”
那么祁牺和我中间留多少距离才合适?
我点开相机对着床上欻欻连拍几张,眼睛一直盯着敲击触屏的手指,不想偏离半分去看不断被镜头拉近的艳照主角。
我不敢相信世上竟真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她顶着一张浪荡不羁的皮活在社会上,不会觉得脏的喘不过气来吗?
她纵情声色,却从不为自己一颗真心操劳半分,不会累得掉下眼泪吗?
“好看不,你们再不滚出去,我马上给燕思南发过去。”我把相片调出来摆到祁牺眼前,冷冷道。
祁牺仰头,我努力伪装的冰冷视线猝不及防闯进她深不见底的眼仁,一时竟有些错乱。
“孬种。”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当着我的面从联系人菜单里打开燕思南的短信发送界面,把我刚才拍的所有照片一张不落地彩信过去,整个过程流畅之极,没有半分迟疑。